是那个熟悉的轮廓。
他想问的问题其实挺多,难道任映真也会有入戏太深出不来的时候吗?还是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
——陆枕澜知道你来我这了吗?
本能雷达叫他最好别问,这行字就扎在他舌尖。江屿知道陆枕澜最近没有行程,大概率也在本市。他硬生生咽了回去,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任映真的上部戏要求很严苛,角色看起来必须足够清减,所以现在抱在怀里也几乎没什么分量。他把任映真掂起来调整姿势的时候对方把脸埋在他肩窝处,温热的呼吸带来细微的痒意。
卧室的窗帘没有完全拉严,比客厅稍亮一些,能勉强看清大床的轮廓。任映真似乎很累,任由他摆布,身体陷进被褥里的时候发出一声极轻的、仿佛解脱般的叹息。
江屿手撑在他身侧,没有立刻起来,很自然地倾身想在对方脸颊处落下个吻。
任映真“嘶”了一声。
触感不对。
江屿立刻直起身,伸手去摸床头灯的开关:“怎么了?你脸上……”
“别开灯。”任映真的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
他伸手去抚刚才嘴唇碰到的位置,大概是左边颧骨下方。指腹传来的触感很清晰,皮肤微微发热,有些肿胀。
“啧。”他说:“谁干的?你——”
“没什么大事——我跟家里出柜了。”任映真说。
“……”他噎住了,觉得自己才像被人迎面打了一拳。过了一会,江屿问:“你、你妈妈?还是陆枕澜他爸动的手?”
其实他更想问的是: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分手?
从任映真的角度来说,怎么想都是跟陆枕澜在一起更好些。事业方面更有助力,家庭也会和乐融融,他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事业和感情他怎么都输给“陆枕澜”了呢。
任映真笑出来了:“你以为我跟谁动手啊?——我跟陆枕澜结束了。放心吧,他在我这也没讨到什么便宜。”
他语气紧绷:“我去给你拿个冰袋。”拧着冰袋的毛巾走回来,他还是压抑着火气道:“刘哥知道这事儿吗?居然打脸、他也是疯了……”
任映真撑着自己坐起来一些,靠在床头:“陆枕澜情况恐怕比我严重些。刘哥没空管我,得算算对方会索赔多少……一会儿就该打电话来骂我了。”
江屿伸手把冰袋敷上那片肿胀发热的皮肤。冰冷的触感激得任映真几不可察地缩了一下,但没躲开。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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