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他们不可或缺的援助支持。不仅如此呢,我还时常会将自身往昔攻读博士学位期间的那些宝贵经验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他们,让他们明白:一旦遭遇难题切勿心生畏惧退缩之意,而应当立刻主动寻求与导师的沟通协商之道。”
话锋一转,李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紧接着又补充道:“哦,对啦,叔,有件事儿您可能不太清楚——上海交通大学近来推出了一项全新的政策措施,竟然把博士生能否顺利如期完成学业同导师的绩效考核直接挂钩起来咯!也就是说呀,倘若某个博士生无法按照既定计划按时毕业离校,那这位负责指导他/她的导师恐怕就得承受来自学校方面施加的巨大压力喽,搞不好连日后招收新生的名额都会因此大打折扣呢!”这个政策一出,网上都炸锅了,很多人都说,终于能治治那些只顾自己发论文、不管学生的导师了。”
“我知道这个政策。”我说道,“不仅是上海交大,复旦和清华也跟进了类似的规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政策确实能督促导师更加重视学生的培养,减少导师过度使用学生劳动力、拖延学生毕业的情况。教育部的数据显示,全国博士平均学制已经超过四年半了,很多学生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这个政策的出台,也是为了缓解博士生的压力。”
“我觉得这个政策特别好!”蔡云兴奋地说道,眼中闪烁着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要是我们学校也能出台这样的政策,那简直就是太好了!那样的话,我的导师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样随随便便就让我延期毕业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着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
然而,就在这时,我插话道:“不过呢,也有一部分人对这个政策表示担忧哦。他们认为,这个政策可能会引发一系列潜在的问题。比如说啊,有些导师可能会因为害怕学生延毕从而影响到自己的绩效考核,所以都不太敢去带领那些风险较大或者具有高度创新性的项目啦。毕竟这些类型的项目通常需要较长的时间来完成,而且其中还存在许多不确定因素,导致学生们极有可能出现延迟毕业的情况哟。如此一来呀,恐怕真的会给学术创新带来不小的阻碍呢。”
听了我的这番话后,一旁的李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表示赞同:“嗯……你这么一说倒也是哦。其实吧,学术研究本身就是一个充满变数与挑战的领域嘛。历史上那么多伟大的科学发现以及重要的学术成就,不都是经过无数次反复试验、摸索甚至遭遇挫折之后才得以实现的吗?可要是导师们仅仅只是由于担心承担责任,就轻易放弃去指导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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