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随即应道:“是。”
“你没什么想问的?”
“既是家主安排,自然是最好的。”
时君棠点点头:“听说赵氏族老一直在为你张罗亲事?”掌握门生近况,本是不少镖师晋升暗卫的考绩之一。
如今她手中的人,不管是甲字营出来的,还是迷仙台出来的,早已如细水渗沙,悄然融入各当官人家府邸。
“晟,暂无成家之念。”
“寻个门当户对的姻亲,或择一门能助你仕途的妻族,百利无害。”时君棠道,很多庶族寒门便是靠着如此一步一步往上爬,不过他们娶的大多是嫡次女或是庶女。
赵晟虽说出了不少事,但背靠时家,想嫁他的人不会少。
赵晟沉默了下,道:“家主,晟还没有为母报仇,仇人还好好的活着。仇人一日不死,晟便没有成家的打算。”
时君棠明白他的执念:“你的仇人如今有皇命护着,五年内,动不得。不过你放心,她目前也是生不如死。”
“是。”
“没别的事了,去吧。”
赵晟一揖,转身没入巷角暗处。
等到赵晟拐入转角,小枣和火儿松了口气,火儿道:“族长,明明是贺大人要把赵晟公子调去丹阳的,你为何说成自己啊。”
“族长不想让赵晟公子怨贺叔呗。”小枣道。
时君棠登上马车,坐定方道:“贺叔说赵晟在查案时冷酷无情,这对他前途没什么帮助。让他去处理一些县城的事,沾些人间烟火,或能找回从前那个自己。”
车前,巴朵正执缰驭马,瞥见身旁时康若有所思,碰了碰他肩:“琢磨什么呢?”
时康低声说了几句。
巴朵嗤笑一声:“怎么可能?他若有那心思,二公子头一个不饶他。”
时康耸耸肩:“我不可能看错。”
“族长可不是他能觊觎的人,不过这种事,他也只敢藏在心底,绝不敢露半分的。”巴朵扬鞭轻策,“咱们只当不知。”
时康点点头。
次日,天色阴沉,风声飒飒,偶有闷雷滚过天际。
一看就要下雨。
时君棠也懒得出去,在家看着一些有关朝中的情报:“这位内阁大学士卞宏卞大人,看来对我成见颇深啊。竟屡次在皇上面前指摘我的不是。”
小枣凑近瞧了眼,蹙眉:“又是那些老掉牙的东西,族中上下皆拥戴族长,他一个外人反倒看不惯,总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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