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他收拾那些布条的时候被人看见了,布条被偷光了,这位父亲知道是谁偷的,他同事就是小偷,这个父亲当然很气愤的要求归还,未果。小偷的辩词大概就是是:我拿到了就是我的,你怎么证明是你的你叫一声这布条条也不会答应,我也在攒布条只是你没看见而已之类的。”
“眼看年关将至,这位父亲要回家过年,这些布条是他对亲爱的小女儿积攒了一年的赠予,我们可以想象到作为一个父亲每次收集到各种布条,一点一点揉搓洗净,晒干弄平把这些布条夹到书里压的平平展展的时候,怀的是怎样的心情。最后一次要求小偷归还时,理所应当的争吵时,那个同事可能是不耐烦了承认布条是自己偷的,但是说说布条丢了,找不到了,反正你还想弄回来是不可能的。”
“当晚这位父亲捅死了那个小偷。被人抓住,供认不讳,毫无悔意。后来被人问为什么杀人的时候这位父亲突然泪流满面的重复:‘他偷走了我女儿的小布条。我的女儿过年没有新裤子了。’”
话音落下,本来还有些嘈杂的房间里鸦雀无声,很多女同事都哽咽起了嗓子。我也觉得胸口堵的慌,特别是最后一句,听的我差点没背过气。
偷布条的人知道是错的,当然不承认。但是为什么做,反正犯罪成本又不高。换做正常情况来看,被偷的人也不会因为这点事而怎么偷东西的人。不仅如此,他还能恶心到你,同时还能得到自己想要的(说不定还带着逃脱处罚的得意)。
就像被捅的人一样,估计认为这个爸爸只能忍气吞声,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却不知有的事情是别人所不能容忍的。
记得以前我也碰过这样的人,如果你找他理论,他还会说不就这点小东西嘛,看你那个小气。世上总有这样的人,他永远不知道一些在他看来无所谓的小物件,在当事人那里有着何种意义,从而导致很多友情破裂,甚至过后对人说起,还说那人小气。
很少抽烟的张斌此时也点了根,眯着眼睛说道:“做法有点偏激了,不过如果我是那女孩的爸爸,肯定也会弄那小贼一顿,不过不会杀死,打个残废算了,毕竟花裤子和爸爸比起来,小女孩更缺的是爸爸。办了这么多案子,我有时候觉得小偷的罪和杀人罪一样,接过好几次报警,说是在公交车上救命钱被小偷偷了,但松海这么大,很难从几百万人中找到小偷的踪迹,最后没了救命钱的病人只能出院回家等死,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孙建国掐灭烟头,瞪了他眼:“那就提高办案能力,争取将这些人全都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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