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丢,就这一把好的。”
孙建国又问道:“那这一个星期杜现超家中有没有什么异样,你们作为街坊邻居有没有听见什么古怪的声音?”
大妈忙说道:“没有没有,我们白天都去厂里上班了,晚上回来烧烧饭随便划俩口就睡了,忙了一天累死了,哪来空听那个老东西家里有什么声音,人死了也好,留着也是个祸害。”
“这话怎么说?在住宿楼里,杜现超也干过什么不待人的事情吗?”
这句话直接把大妈的苦水引了出来,声情并茂的说:“我跟你说啊,这老东西真的不是人啊,看到这一篮子菜没?本来这里还有好几个菜筐用来放菜的,因为家里的地方不够大,只好放这里,怎知道这老东西自己不买菜,天天偷我们的菜吃,后来我们实在忍不住了,只好在家里腾出点地方,放菜,实在放不下的才放在这里,后来这老东西在我们这里偷不到菜,又跑去其他楼层偷,你去问问这一栋楼,哪层没被他偷过。”
“而且这老东西喜欢喝酒,一喝酒就撒酒疯,大晚上的经常嗷嗷叫,嘴里不知道在嚎叫什么,总之是吵着我们睡不着。”
“对,这人还喜欢打小孩,我孙子就被他打过,说是看他的眼神不对劲,让他感觉不爽了,你说这样不讲理的人,谁会待见他?”
孙建国想了下又问:“那杜现超在日常生活中和什么人有过结仇吗?或者说和谁闹过很大的矛盾。”
大妈喷着口水的嘴这才停下来,想了好一会才摇摇头:“那倒没有,老东西虽然都和人处的不行,不过大家都当他头脑不好,懒得和他计较这些,有时候被冲撞下,让让也就过去了,反正我还没听说过他和谁结过深仇大怨的。”
另一个大妈也说道:“对,我好像也没听说过他和哪个结仇,不过听说这人年轻的时候当的红卫兵,斗死过不少人,后来结束了,不得已跑到这边来上班,一待就是二十多年。”
孙建国问道:“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大妈解释道:“有次他喝完酒,对着我家狗说的时候给我听见了,他蹲在狗窝旁,说什么,当年他在镇上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哪个人要是不听他的话,就找污点,找不到污点就编造出来点事情,然后抓来批斗,经常斗俩次人就忍不了上吊死了。”
另一个大妈看向她说:“你净整这些没用的,这都二十多年过去了,谁还记得这些事情啊,要是要算账报仇的话,早就找上门了,还会留他个老东西活到五十多岁啊。”
大妈反驳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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