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炸开了锅,财务雪上加霜地表示,账户上的资金昨天已经全部被划走,也就是说账上没有钱了,可怕的不是员工工资,是共享汽车的租车押金,大致算下来,有六到八十亿的缺口。
这家公司牵扯到全国业务,总公司出事,押金退款的可能微乎其微。
媒体和网络都用最显眼的位置宣传这件事,苟俊哲他们的公司牵扯其中是因为他们刚刚签了收购协议,合同约定由原公司负责退款这笔款项,但是现在他们携款潜逃了。这笔钱该怎么处理?
韦经芜脸色铁青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苟俊哲说:“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怎么补救?就说八十亿的押金,从哪里出?”
“还没到那一步,再等等看有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解决,怎么解决,媒体记者还有五分钟就会杀到咱们这里,要咱们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是我给交代还是你给交代?”韦经芜说话头上青筋直跳,与平时气定神闲的样子大相径庭。
“你不要跳,这笔投资咱们是听从他的指引做的,他的建议从来没有错过,为什么这一次会失手?”他,虽然没有说名字,但是苟俊哲显然知道是什么人。
“是啊,为什么会失手,这次事件之后,他还没有出现过,你有没有去问过他原因?”
苟俊哲摇头说:“我去见他,用最全的祭品,可是他不见了。“
“不见了?为什么会这样。什么叫不见了?他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
“现在根本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没有责任,现在责任都在我和你身上,他可以躲,但是咱们俩不能躲,还是赶紧想怎么处理这个烂摊子才是。”苟俊哲要理智的多,他很清楚两人的处境,如果不是现在站出来告诉大家说自己愿意承担责任,那么就只能是冷处理,短时间内绝对不能出现,等用户的怒火平息下来到时候再谈善后的问题。
想到这里,他招呼司机和助手匆忙走出办公室,韦经芜在身后一连串质问,他没有去回应这个失去理智的伙伴。
苟俊哲才走,媒体就一窝蜂地出现在办公室大楼,密密麻麻把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韦经芜反应慢了一步,就被挡在里面,不能脱身,助手提醒说:“走后门。”
冲到后门,发现那里也是长枪短炮对着门,又冲去地下室,挤得更多,媒体已经发现了他,蜂拥而来把他完全挡住:“韦先生,请你说一下你怎么处理押金的问题?”
“韦先生,全国网民都在等你们的如何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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