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弟兄们可以由着性子乱打一通,但我们当将军的,那就得克制,得以大局为重了。打两架无所谓,但打出人命来了还不收手,那就坏事了,越闹越大的话,恐怕诸位都不好控制。
今晚我刚,不是很了解情况,不过天下是非,没有讲不通的道理。人情讲不通可以讲道理,道理讲不通还有国法嘛!朝廷制出军纪和宪令来,就是让大伙有个讲理的依据嘛。这事,经过到底是回事呢?”
将军们对视一眼,元义康干咳一声肖老将军,您说说?”
肖恒捋着下巴斑白的胡子,很矜持地说这事,易老弟那边死了人,还是易老弟来说说吧。”
易小刀连忙出声推辞不不,还是肖老哥先说吧,肖老哥说。”
看着两人彼此推辞谦让的样子,孟聚只觉一头雾水。放在平常人家,打官司时哪个不是争着要说的冤情和委屈,可看这帮人的做派,客气得象下馆子吃饭,哪有半分纠纷的样子?
谦让一通后,最终还是易小刀说了经过。大概五天前,横刀旅的一个队正带着五个部下到凤来馆喝酒,喝得熏熏的,恰好碰到守备旅的人也在喝酒。恰好名ji秋凝香准备要出场表演歌舞,有一张桌子在前排的,两伙人都要坐,结果争了起来,大家都是喝了酒的丘八,没两句就吵了起来,接着就动起手来了。十几个大兵混战一场,混乱中,横刀旅的那个队长被打死了。因为太乱,凶手也弄不清楚是谁,但肯定是守备旅的人。
易小刀说得不偏不倚,也没有添油加醋,这份气度让旁听的孟聚都暗暗称赞。说完,他还很客气地问在下说得未必对,肖老哥有要指正的吗不跳字。
肖恒捋着白胡子点头易老弟说得很好,事情就这样了,我也没啥意见。不过,三天前,易老弟的人可是在徐扬街也打死了我的两个兵啊。”
易小刀连忙分辨这绝对不是我的意思,都是下面的弟兄们乱来——唉,肖老哥,事情过后,我想找你讨个说法,你咋不立即把凶手交出来呢?你不肯交人,弟兄们很气愤,我也实在压制不住啊!”
“嘿嘿,易老弟说得稀奇了,你都说,弄不清楚凶手是谁,我咋个交人呢?交谁?总不能冤枉胡乱捉个人去就杀了吧?无不少字再说了,现在你这边死了五个人,我这边可是死了六个人,这凶手又是交法?”
“肖老哥,我这边死的可是队正,是军官,你那边死的人都是小兵吧?无不少字”
“小兵又怎的?谁的命不是命?军官的命就能顶两个小兵性命?大魏朝好像没这个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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