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宜粗不宜细,我们不便追究太深的。两边都死了人,现在还要交出几个人来受死,那仇怨不结得更深,打得不更厉害?
依本督看,还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吧,让易小刀和肖将军各自出钱来赔偿对方死者了结此事,从此不得再起纠纷——孟镇督,您觉得如何?”
孟聚叹口气,心知元义康果然是没甚见识。军中斗殴与乡民械斗看似相近,其实却是完全不是一回事。民事纠纷,调整为主,确实是宜解不宜结,但军队是地方?军法如山,军纪如铁,那不是说来玩的,怎能含糊了断?
横刀旅和守备旅之所以敢肆无忌惮地火拼,表面上看是因双方仇怨,究其实质,其实还是元义康这个军队主官没威信,部下们都没把他放眼里。倘若换了个敢杀伐果断地都督,再给两个胆子丘八们也不敢放肆。
元义康这软蛋,他不敢得罪手下将领,这样含糊处置的话,今后谁还畏惧军法?肖恒也好,易小刀也好,都不会感激他,反而只会更瞧他不起。
孟聚含蓄地问都督,这样处置,不会有后患吧?无不少字”
“呵呵,应该没啥事吧!对,就这样定了!”
孟聚也不多嘴,反正已提出了意见,听不听就随元义康了。商议既定,二人又回了房,元义康宣布了处置意见:横刀旅交出一个凶手,肖恒罚薪二百两银子,易小刀罚薪三百两银子,罚薪将作为抚恤死者用。从今以后,双方不得再起滋事,违者军法重罚。
听元义康宣布命令,肖恒脸若寒冰,易小刀却是先了都督,我们是受害者一方,现在还要我们交人出来——这样处置,末将怕弟兄们会有意见啊!底下的弟兄要是不服,闹出事端来,末将没法约束了,那时都交给都督您处置?”
元义康顿时额头出汗,他讷讷地不知如何是好,又求助地望向孟聚。
孟聚叹口气,心知人心果然不足,元义康这样宽纵,部下反而更欺上门来了。他也不忍看元义康困窘,出声道易旅帅此言差矣。军令已下,士卒不服,我们当将官的就要弹压,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横刀旅有哪个敢不服的,旅帅不妨告诉我,我跟他谈去。”
易小刀愣了下,他敢欺负元义康,但对孟聚还有几分忌惮。他也不还嘴,淡淡说哪里敢劳动镇督大驾?末将处置好了。”
孟聚紧追着问那,易旅帅,没问题吧?无不少字”
“没问题,末将谨遵都督训令。”
元义康松了口气,他又望向肖恒,老将神情淡淡的末将也听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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