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涂炭了。”
“本官也深为此忧虑,但攘外必先安内,本官身负朝廷职责,一些妇人之仁,却也顾不上了。那些死伤的边民要怪,只能怪那些可恶的乱兵,不识大局,以致惹出祸端。
孟镇督,您是知兵的行家,等到诸军云集,您说,那一小撮叛军能否抵挡呢??”
孟聚心知肚明,“一小撮叛军”里肯定包括了。长孙寿说得已经很坦白了,魔族进不进来,边民是死是活,他一点不关心——这人倒也是个真小人。
孟聚淡淡说都督神机妙算,运筹帷幄,末将实在拜服。只是,末将也有些疑惑:从前沿调集这诸路兵马,不知需要多少呢?”
长孙寿眼神一黯,他不答话,盯着桌布的皱褶不出声。
孟聚自顾说下去易将军的横刀旅已经出塞,草原茫茫无边,都督您传令兵是不是能在千里草原上找到他们,这本身就是个问题。就算是离得最近的兵马——扶风郡的关山旅——只怕接到命令都要四天,等他们大队人马开,起码要十天半个月功夫吧?无不少字要等诸路兵马都汇齐,怕不要一个月?
都督,不知都督府内情况如何了?还能坚持吧?无不少字末将很担心,那些穷凶极恶的叛军未必肯给您一个月。倘若持续下去,乱兵们失去了耐心,冲入都督府内大开杀戒,那可办好?长孙都督,末将可是很为您的安全担忧啊。”
孟聚说得很诚挚,脸上满是真挚的关怀,长孙寿却是脸色大变。他冷冷地说生死有命,吾辈身为武将,早有为朝廷尽忠的觉悟了,这个,就不劳孟镇督为心了。
大魏朝煌煌三百年,还没发生过镇帅在任上被部下谋害的先例。如果有哪个鼠辈胆敢对本官下毒手的话,朝廷和六镇大元帅都不会放过他的。无论是凶手还是背后的指使者,他们绝对难逃一死。孟镇督,你不妨拭目以待好了。”
孟聚微微蹙眉,长孙寿的顽强都超出了他的预计,拿死亡来威胁他都不肯屈服。不愧是武将出身的都督,他的胆色和勇气不是文官的元义康能比的。
难怪拓跋雄将他放到东平来对付,这人当真是个狠角色。
孟聚笑笑都督豪气过人,末将十分敬佩。但都督一身关系东平安危,岂能轻言自弃?说句该掌嘴的话吧,倘若您被乱兵谋害了,末将可真是麻烦了,估计要给朝廷写好几份奏折和自劾,还要挨监察御史弹劾呢,说不定还要挨白总镇严厉训斥呢。
为人为己,都督您可要千万保重啊!”
两人对视一眼,目光都是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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