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经过改造、增加了更多监测模块的“共鸣器”的读数。
默大多时候很平静,配合,甚至有些无聊。但他能感觉到,当接触到某些特定频率的声音、看到某些怪异符号、或者靠近那个“钥匙”时,体内的“暖流”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运转,“共鸣器”也会有反应。他能“听”到“钥匙”内部那死寂中残留的一丝冰冷“回响”,也能“感觉”到那些怪物碎片上沾染的、令人作呕的“活性”残渣。研究员们似乎能通过仪器捕捉到这些微妙的变化,这让他们非常兴奋。
同时,老杨他们也从“阈限”小组那里,获得了关于“Ω之门”和陈文柏的更多情报。
“Ω之门”的监测数据显示,自从北极基地崩塌和“不完全激活”事件后,其背景能量活动水平有明显抬升,虽然还未达到陈文柏预测的下一个“高峰”,但波动更加频繁和不稳定。国际联合观察站监测到,门结构周围的永久冻土层出现了新的、无法用自然地质活动解释的微震和热异常。
陈文柏的踪迹在离开崩塌基地约一百五十公里处消失了,那里是一片更加荒芜、布满深沟和冰缝的“白色沙漠”,卫星和无人机侦察效果有限。他携带的“追随者”数量不明,但根据其逃离前基地内的能量和生命信号记录推测,不会超过十人,但可能都是经过“深度调制”的精英个体,比“守门人”更难对付。
“阈限”小组判断,陈文柏很可能会潜伏起来,一方面恢复元气,另一方面等待“Ω之门”的下一次活跃期。他必然还会尝试获取默,或者至少是默身上的“校准波”数据。下一次交锋,将是决定性的。
一周后的傍晚,测试暂时告一段落。默趴在观察室的软垫上,看着窗外“播放”的夕阳西下的虚拟景象。小孙坐在旁边,轻轻梳理着他的毛发。
“累了?”小孙问。
默低低“呜”了一声,蹭了蹭他的手。身体不累,但心有点累。这种被反复观察、测试的感觉,并不舒服。但他知道,这是必要的。敌人隐藏在冰原和暗处,拥有疯狂的技术和未知的目的。而他身上这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或许是唯一能与之对抗的、同样未知的武器。
门开了,老杨和吴教授走了进来。吴教授手里拿着一个平板电脑,表情有些激动,又有些凝重。
“黑子,小孙,有初步发现。”吴教授将平板电脑屏幕转向他们,上面是复杂的波形图和频谱分析,“我们对比了黑子在接触‘钥匙’、怪物样本时的生物电反应,与‘Ω之门’区域监测到的背景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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