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没有甜腻的污染和冰冷的“活性”,让他紧绷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
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几名神情严肃、便装打扮的人员迅速登机,接手伤员和证物。默和雷霆被小心地抬上专用的运输笼,送上其中一辆车。老杨、小孙等人也被安排到另一辆车。
车队驶出机场,在晨曦中沿着荒凉的公路疾驰。窗外是无垠的、覆着薄雪的褐色戈壁,远处是连绵的光秃山峦,景色苍凉而壮阔,与冰原的苍白死寂又是另一种孤寂。
行驶了大约两小时,前方出现一片低矮的、伪装成戈壁丘陵的建筑群。入口没有任何标志,只有严格的岗哨和隐蔽的监控探头。车队经过数道检查,驶入地下,进入一个灯火通明、充满现代化气息的地下设施。
这里就是“阈限”小组在国内的主要基地之一,代号“深潜”。
默和雷霆被送入一个宽敞、洁净、温度适宜的专用观察室。房间里有柔软的垫子、食水、玩具,甚至有一扇模拟自然光的窗户(播放着森林的影像)。几名兽医和穿着白大褂、但气质更像研究员的人早已等候在此,他们动作轻柔而专业地为默和雷霆进行全面的身体检查、采样、以及各种非侵入性的神经和生物电监测。
默配合着,但保持着警惕。他能感觉到,这些研究员看他的目光,与老杨、小孙他们不同,少了一些战友的温情,多了一种纯粹的、理性的探究,仿佛在观察一个极其珍贵又充满谜团的实验样本。这让他有些不自在,但并未感受到恶意。
老杨和小孙在另一间会议室里,向“阈限”小组的高层和几位来自不同领域的专家,详细汇报了此次北极行动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默在主控室内最后那一下爆发的具体情况。
“……当时情况万分危急,陈文柏试图用‘共鸣棱柱’的能量强行抽取黑子体内的某种东西。黑子似乎被激怒了,或者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突然爆发出一股强大的、无形的冲击力。我们监测到强烈的生物电和未知能量波动,干扰甚至破坏了‘共鸣棱柱’的能量场,导致其过载爆炸。陈文柏的个人护盾也受到了剧烈冲击。”老杨的汇报冷静客观,但提到默时,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这种爆发的具体表现形式?除了能量干扰,有没有观察到其他现象?比如光影扭曲、温度变化、或者……精神层面的影响?”一位戴着眼镜、头发花白的老者问道,他是“阈限”小组的首席生物物理学家,姓吴。
“现场光线混乱,难以分辨。温度……似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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