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团队精神大振。他们开始调整方向,不再仅仅专注于模拟“门”的波动,而是加入了更多与极地环境、地质活动、甚至特定气象现象相关的“背景信息”刺激,试图寻找默那种超越常规的感知能力的边界和规律。
与此同时,对那枚损坏“钥匙”的分析也在深入。其内部封存的、来自“Ω样本”的生物信息素,在精密的仪器检测下,显示出一种奇特的“惰性”与“潜伏性”。它似乎处于一种“休眠”状态,但结构完整,没有彻底失活。“阈限”小组的生化专家认为,如果有合适的“激活”条件——比如足够强的、匹配的“共鸣校准波”,或者“Ω之门”在活跃期散发的特定能量场——它理论上有可能被重新“唤醒”部分功能。
这进一步印证了陈文柏为何对默如此执着。默,可能正是那个“合适的激活条件”。
“我们必须确保,这把‘钥匙’和黑子,永远不会同时落在陈文柏手里。”在一次高层简报会上,秦劲斩钉截铁地说道,“同时,要加快对黑子能力的解析。如果他能提前、哪怕只是模糊地预警‘门’的异常活动,或者感知到陈文柏的靠近,对我们都至关重要。”
基地的安保级别提到了最高。默的活动范围被严格限制在核心生活与实验区。雷霆的恢复训练也在同步进行,它的存在本身就是一道可靠的生物防线。
日子一天天过去。默渐渐适应了这种规律而充满探究的生活。他与研究员的配合越来越默契,虽然依旧无法用语言沟通,但通过“共鸣器”的读数、他的行为反应、以及小孙的解读,双方建立了一种独特的交流方式。他对体内“暖流”的控制似乎也在这种频繁的、有意识的“内视”和“感知”训练中,变得更加精细和得心应手。他现在可以主动引导暖流加速循环来缓解疲劳或轻微伤痛,也能在感知到特定刺激时,稍微“抑制”或“顺应”暖流的反应强度。
但他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警惕。脖子上的“共鸣器”如同一个温和的枷锁,时刻提醒着他与那个遥远冰原下恐怖存在的联系。夜深人静时,他偶尔会“感觉”到,从北方传来的、那股冰冷“吸力”的微弱脉动,仿佛沉睡巨兽的鼻息,虽然遥远,却从未真正消失。
这天下午,静室训练结束后,默和小孙来到基地内部一个模拟自然环境的中庭花园散步。这里有仿真的草地、小树、甚至一条浅浅的溪流,光线模拟着自然的昼夜循环。雷霆在不远处进行着服从性训练。
“想阿黄和小白它们了吗?”小孙摸着默的头,轻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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