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伤和诡异能量的侵蚀。
“黑子……”小孙下意识地向前一步,手掌按在冰冷的观察窗上。
“他的生命系统目前由那个能量节点和我们的外部维生装置共同维持,处于一个非常脆弱的平衡状态。”吴教授的声音在观察室内响起,带着一种学者特有的、试图客观但难掩复杂的语调,“过去72小时,我们进行了一系列非侵入式的深层扫描和能量场分析,有了一些……新的发现。”
林研究员在控制台上操作了几下,主屏幕上显示出高精度的扫描图像,焦点集中在默颈部的伤口区域。那点暗金光点被放大,呈现出令人惊异的细节。它并非一个简单的光球,而是由无数极其细微的、仿佛有生命的暗金色丝线或光流组成,这些光流以一种复杂到令人目眩的方式纠缠、旋转、脉动,深深扎根在周围被能量侵蚀、呈现出半晶体化的组织之中,甚至延伸向更深的颈椎和脊髓。
“能量节点的结构比我们想象的更复杂,具有明显的自组织和……信息存储特征。”郑研究员指着图像中光流交织形成的某些特定图案,“看这里,还有这里,这些规律性的波动和拓扑结构,与我们在‘Ω之门’崩解前记录到的某些核心能量回路的碎片信息,存在拓扑学上的相似性。我们怀疑,这个节点不仅仅是在提供能量,它可能……在被动记录,或者在尝试处理某种信息流。”
“信息流?什么信息?”老杨沉声问,他的目光也紧紧锁在屏幕和观察窗后的默身上。
“不清楚。可能是‘门’崩解瞬间的能量潮汐信息,也可能是陈文柏试图进行的‘仪式’残留数据,甚至是……”吴教授顿了顿,看了一眼旁边的“E”博士,后者微微颔首,示意他继续,“甚至是‘门’本身,或者与‘门’关联的某个更宏大系统的一部分……‘日志’或‘状态报告’的碎片。这个节点,可能是一个……不完整的、损坏的‘记录仪’或‘接口残端’。”
记录仪?接口残端?默的身体,成了一个恐怖遗物的存储器?
“它对黑子有什么影响?除了维持生命。”小孙的声音有些发抖。
“这正是我们最担心的。”林研究员调出另一组数据,是默身体各部位的能量辐射和细胞活性监测图。伤口周围的组织,辐射值异常,细胞活性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被能量强行“激发”又“抑制”的矛盾状态。而更令人不安的是,在默的大脑区域,尤其是与意识、记忆、感知相关的几个关键皮层,监测到了极其微弱、但持续存在的、与颈部能量节点同频的能量共振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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