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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节点的活动,与他的部分脑波产生了极其微弱的耦合。虽然强度远不足以唤醒意识,但这可能意味着两件事:第一,节点在无意识地、被动地接收或散发某种可能影响神经活动的场;第二,他的部分潜意识或深层神经活动,可能在以我们无法理解的方式,与节点进行着最低限度的交互。”郑研究员解释道,“就像……一台处于休眠状态,但后台仍有极其微弱电流和数据交换的精密仪器。”
小孙想起了那晚的“低语”。是默在尝试“交互”?还是节点在“接收”或“发送”?
“E博士,”吴教授转向那位一直沉默的老者,“您怎么看?”
E博士的目光如同精密的手术刀,解剖着屏幕上的每一个数据和图像。“目标个体的‘特殊性’再次被证实。他不仅是‘钥匙’的潜在共鸣体,更在‘门’崩解的关键时刻,成为了某种能量-信息异常事件的‘载体’和‘锚点’。这个节点,是那次事件的‘疤痕’,也是目前我们窥探事件本质的唯一‘窗口’。”他的声音苍老,但每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常规医疗手段对他无效,甚至有害。任何试图强行剥离或抑制节点的操作,都可能触发不可预测的连锁反应,包括节点内可能封存的危险信息或协议激活,甚至导致目标个体意识层面的永久性损伤或……更糟。”
“那我们能做什么?就这么看着他……”小孙说不下去了。
“观察,记录,尝试建立安全的、非接触式的数据读取模型。”E博士道,“我们需要解析节点内可能蕴含的信息。这或许能帮助我们理解‘Ω之门’的本质,预测北极能量风暴的演变,甚至……找到安全地关闭或稳定那个‘伤口’的方法。同时,我们也需要监测目标个体自身意识与节点的交互迹象。任何微小的变化,都可能是关键。”
“所以,他成了你们的……实验品和探测器?”老杨的声音很冷。
“杨副队长,”“哨兵”的领队不知何时也出现在了观察室门口,声音依旧平稳无波,“目标个体‘黑子’的状态,关系到国家安全与潜在的超常规威胁应对。最高指挥部授权‘摇篮’采取一切必要且符合伦理规范的措施进行研究。你们的任务是协助与配合。”
配合?协助?小孙看着观察窗后仿佛沉睡的默,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愤怒涌上心头。出生入死的战友,现在变成了“目标个体”,成了“窗口”和“探测器”!
“我们可以去看看他吗?靠近一点?”小孙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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