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心事,这才在中秋夜带她出来看花灯。
这一瞬间,她忽地体会到了李婶说的,过日子的含义。
夫妻过日子怎么可能不吵不闹?吵过闹过他还对自己好不就行了。
过日子嘛,就是不能太较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听她说起捉萤火虫的事,陆预的脸色逐渐沉了下去。过去一直折磨他的,正是那些萤火虫。
他每次被魇在与她交缠痛欢的梦里,帐中总是一抹幽绿中泛黄的荧火虫光亮。
“爷不记得。”陆预冷声道。
阿鱼诧异看了他一眼,又坚信了日子就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过。
……
陆世子房中藏着容貌肖似容惠妃的女人这件事,还是被捅到了长公主面前。
陆希离开不久,长公主就在金明院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昨夜她饮酒过多,歇在了金明院,今早额角还疼着。听完陆希的禀报,陡然被陆植生母的事勾起回忆,当场就摔了个茶盏。
“去将那婢子带过来。”长公主面色不悦,揉了揉额头,不耐道。
魏国公陆荥站在一旁烦怒甩着袖子,劝道:“你又怎地了?他做事向来有分寸。锦衣卫眼线无处不在,府中什么事能瞒过宫里?”
“都这么久了,宫里还未问责,倒是你这个母亲,先给他难堪。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一个女人?”长公主眸色恨恨盯着陆荥,咬牙切齿冷笑质问。
早些年她真是瞎了眼,竟寻了他这幅只徒有皮囊的草包。他这哪里是在说恒初院的人,无非又明里暗里维护那庶子的生母。
眼下光阴已过,再好的皮囊也已老去,看着那一张令人厌恶的嘴脸,和离却和离不掉。
她被困在这魏国公府不得安生,她自然不会叫这老公西过得顺遂。是以,陆府至今一个姨娘,通房都没有过。
长公主遂侧过脸去,心中烦怒,不愿再看他。
“正因为本宫是他母亲,更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执迷不悟。”
“他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若本宫不问责,等着宫里来问责吗?”
长公主越说越是怒上心头,“都怪你这个老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若非当年你和那贱人暗度陈仓,又生下那个野种,府中焉能坏了风气!”
“本宫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府了,乱糟糟全是祸水。”
“你冷静点,哪到了你说的那等程度。”陆荥被她说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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