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范剑是被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和吕布的怒吼惊醒的。
“区区铁鸟,安敢扰某清梦!”
范剑冲出去,只见吕布正赤着上身,徒手掰扯着窗外防盗窗的铁栏(昨晚墨子加固过的),怒视着外面一架嗡嗡作响、正在航拍小区景观的无人机。防盗窗在他的蛮力下发出不堪重负的**。
“温侯!手下留情!那是别人的东西,很贵的!”范剑魂飞魄散,扑上去抱住吕布的胳膊。这要捏碎了,卖了他也赔不起。
旁边,陈世美已经穿戴整齐(穿着范剑的一件略显紧绷的衬衫),用范剑的平板电脑浏览着本地新闻,瞥了一眼吕布,不屑地嗤笑:“莽夫。” 然后转向范剑,语气理所当然:“范先生,今日早餐可否清淡些?昨日那油条过于油腻了。”
厨房里,庖丁已经忙活开了。电磁炉上煮着一锅香气奇特的粥(天知道他用了什么配料),手里菜刀翻飞,正将一根黄瓜切成细如发丝的透明薄片,动作行云流水,带着某种韵律美。李白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嗅了嗅空气:“庖厨之手,亦有山水之趣啊……呃,就是这酒,后劲不足,淡而寡味。”
墨子从书房走出,眼镜(范剑的备用近视镜)后面目光炯炯,手里拿着那本基础物理和一张画满奇怪符号的草稿纸。“范先生,此世‘电’之运用,确有精妙之处。我已初步理解‘电路’、‘电磁’之基础概念,昨夜观你家中‘电器’,多有可改进增效之余地,不若……”
“别!千万别!”范剑头皮发麻,立刻打断,“墨老先生,咱们先从理论学起,实践……实践以后再说!”他真怕下班回家发现冰箱变成了粒子对撞机。
鸡飞狗跳的早餐时间终于过去。范剑把吕布摁在客厅,打开电视播放《动物世界》(希望能消耗他过于旺盛的精力),叮嘱陈世美“帮忙看着”,又请求墨子“研究一下如何合理降低家庭能耗”,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准备出门上班。生存挑战,日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这四个字,以及即将到来的电费单。
就在他换鞋时,次卧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条缝。
一缕幽怨的目光投向他,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范剑动作一僵,硬着头皮转头。
门扉后,是一位抱着半旧琵琶的女子。她约莫二十余岁年纪,容颜清丽绝俗,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哀愁,云鬓微乱,荆钗布裙,也难掩其天生丽质与骨子里的风流袅娜。最触动人的是那双眼睛,秋水为神,却盛满了天涯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