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次,造梦师后裔曾试图修改系统核心协议,其中一次差点导致系统崩溃。从那以后,清理者就把所有已知的造梦师后裔列为‘一级威胁’,进行监控,必要时清除。”
欣然感到后背发凉。她只是个写小说的普通人,怎么就成“一级威胁”了?
“那符号呢?”诗音问,“眼睛和迷宫的图案,我们在永恒之钟、《源代码》世界、寂静岭,甚至现实世界都见过它。”
张明远沉默了几秒。他放下折扇,从和服袖子里取出一个老旧的皮面笔记本,翻开,里面夹着一张发黄的照片。他把照片推过桌子。
照片上是一个考古现场,一群人站在一个巨大的石门前。石门是某种黑色石材,表面刻满了复杂的纹路,中央正是那个眼睛和迷宫的符号。照片背面有手写的日期:1923.9.1。
“这是关东大地震那天,在东京郊区一个古墓里发现的,”张明远说,“石门后来在地震中损毁,但照片保存了下来。清理者的档案里,这是这个符号最早的记录。但根据石门的风化程度和墓葬形制判断,它的年代至少在公元前3000年以上。”
“一万两千年前?”诗音计算道,“那是系统创建的年代。”
“是的。”张明远点头,“这个符号,是前代人类文明——也就是创造系统的‘造梦师’文明——的标志。它不是随便画的,而是一种‘认知密钥’。看到这个符号的人,如果有造梦师的血脉,就会产生某种共鸣,潜意识里会被引导去发现系统的存在。”
欣然想起自己在写小说时,无意识地描绘出《盗梦空间》的剧情,甚至在诗音经历之前就写到了那些场景。难道是因为她看过这个符号?不,她不记得见过。也许是在某个展览,某本书,某个不经意的瞬间,符号印入了她的潜意识。
“清理者也在研究这个符号,”张音继续说,“他们认为,这个符号是连接现实和系统的‘后门钥匙’。谁能完全理解它,谁就能控制系统的核心权限。所以他们在各个世界寻找符号的痕迹,收集数据,试图破解它。”
“那噩梦实体呢?”欣然开口,声音有些发紧,“在寂静岭,它说有人在寂静岭制造了适合它生长的环境。是清理者干的吗?”
张明远看向她,眼神里有探究,也有一丝赞许。
“你说你容纳了噩梦实体的核心,”他说,“能具体描述一下那种感觉吗?”
欣然努力组织语言:“像是......拥抱一个满是尖刺的东西。很痛苦,但你不能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