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规范。
周正拿着那薄薄几张纸,如同握着烧红的烙铁,双手剧烈颤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他脑中一片空白,如同被惊雷劈中。澳门?赌场?五百万?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一生谨小慎微,连麻将都极少触碰,怎么可能去澳门赌场,还签下如此巨额的借条?
“伪造!这是赤裸裸的伪造!”他对着空无一人的书房嘶吼,声音因极度的惊恐和愤怒而变形。他冲到座机旁,想要打电话报警,想要找律师,但手指悬在按键上,却不知该按向何处。报警?证据呢?对方拿着“白纸黑字”的借据!找律师?那意味着要将这桩莫须有的丑闻公之于众,他的学术声誉,他仅剩的体面,将在瞬间化为乌有!
就在他陷入绝望的混乱时,苏晴“适时”地出现了。她拿起那封催收函和借据复印件,仔细看着,眉头紧蹙,脸上布满了恰到好处的震惊、担忧,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引导性的分析。
“正哥……这,这怎么可能?你什么时候去的澳门?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仿佛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灾难击垮了,但眼神却锐利地捕捉着周正每一个崩溃的细节。“可是……这签名,看起来……确实很像你的笔迹。还有这个指模……”
“那是假的!是模仿的!是有人要害我!”周正激动地挥舞着手臂,眼球布满血丝。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会做这种事!”苏晴立刻安抚他,握住他冰凉颤抖的手,语气充满了信任,但话锋随即一转,带着现实的沉重,“可是,对方是澳门有背景的集团,他们既然敢把律师函发到家里,肯定是做了充分准备的。这种借据,在法律上……很难被直接认定为伪造,尤其是如果他们有‘完整’的证据链,比如监控片段(哪怕是剪辑的),或者你‘当时’在场的一些其他记录……”
她的话,像一根根冰冷的针,扎破了周正最后一丝侥幸。是啊,对方处心积虑,怎么可能留下明显的破绽?他想起最近几个月,确实有几次短暂的学术交流活动,行程紧凑,其中有那么一两天,记忆似乎有些模糊……难道就是在那时被设计了?巨大的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那……那怎么办?五百万!我哪里拿得出五百万!”周正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抓住苏晴的手,像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们会起诉我吗?我会坐牢吗?我的工作……全都完了!”
苏晴看着他彻底崩溃的样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计划顺利推进的冰冷。她反握住他的手,语气充满了“同舟共济”的坚定,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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