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处,还将新法酿成的后果告知你们,你们非但不予修正,反而说我苏东坡妄图引起朝野动荡,故意诬蔑新法以让新法实施越加困难重重。此外你说我们是顽固一派,非也,我们并非死守着旧制而不改,旧制需要改,也在不影响大宋社稷与祖宗百年根基下循序渐进的改正,而不是你们太过激进。劳民伤财也就罢了,还弄得民怨沸腾。这不知瞻前顾后的变法,只是辜负了黎民百姓对朝廷的期许。试问,舒御史大人,你们如此,几时又在为百姓谋福祉了?”
“不予你浪费口舌,反正陛下知道你的累累罪行,你就等着满门抄斩吧。”舒信道长袖闷然一甩,说着离开苏轼所关押的牢房中,走到甬道中,瞥了葛胤一眼,冷冷地说:“你是枢密都承旨葛胤?”
葛胤躬身应道:“下官枢密都承旨葛胤。”
舒信道目不正视他,质问道:“你可是与那苏东坡勾结起来,以诗文抨击朝政?”
葛胤没有一丝骇然,镇定自若地应道:“禀舒大人,葛胤与苏东坡志趣相投,算得上至交好友,何以勾结起来抨击朝政?”
舒信道闻言分外惊诧,睨了一眼葛胤,冷冷地说:“
把苏轼同党葛胤押到刑房严加审讯,不得有误。”
大宋皇宫,垂拱殿。
“阿螭,你说子瞻和葛胤可会怨朕?”宋帝赵顼负手立于中央,面色黯然,又道:“哎,朕看到子瞻在牢里与舒亶争辩不休,也真是难为了葛胤一言不发。”
龙将军阿螭作揖道:“陛下,你既然相信他二人,又为何默许御史台进行审讯这两人。”
赵顼蹙眉道:“朕的相信是一人的信任,变法党的不信却是百人的不信,这悠悠之口总需要拿个人开刀,苏轼再合适不过,变法之业已入最为关键的时刻,百姓难免不适应,出现了一些怨言,再加之苏轼为首的守旧党,以诗文暗讽贬刺,长此以往,朕的皇威岂不是荡然无存,总不能让他们随意评论朕的决定。”
他伸出双掌,翻了一翻,动容道:“这手心手背都是朕的心头肉,动哪一块朕都心痛,但不动就会生变,也罢让他王珪、王介甫做一次坏人,也好过影响了我赵氏皇族的声望,可惜朕的白衣卿相也不过写了一首诗、圈了几处地方,也被御史台他们抓住了痛脚,也罢,到时候一并处置了,这皇宫的漩涡确实不太适合这两个人久留。”
龙将军阿螭闻言怔然赞叹道:“陛下深谋远虑、运筹帷幄,阿螭敬佩万分。”
宋帝赵顼倍感疲倦的摆了摆手,轻叹道:“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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