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熟悉的嗓音令白衣女子芳心莫名一颤,仿佛一颗石子的抛投让平静的湖水泛起些微波澜,她沉默不语,倾听那磁性的嗓音续道:“在寒冬里,人们可以通过拥抱对方而互相取暖,驱散寒冷,可是猬鼠却不行,它们各自身上都长满刺,它们的靠近会伤到对方。葛胤与唐苋就是两只长满刺的猬鼠,一个习惯打破原则,一个固守原则。当猬鼠实在冷得受不了时想凑到一起,它们需要找到合适
的距离,既能互相获得对方的温暖而又不至于被扎.....”
白衣女子清眸黯然,截口道:“你我之间何尝不是两只长满刺的猬鼠,我们也可以找到合适的距离,互相给予对方温暖。”
这一番真挚之意宛如一缕春风悄无声息地吹入炭灰青年的心房,他恻然道:“是啊,我们何尝不是,但又不一样,你极善,我扈力钦为了家仇背叛兄弟情义,是极恶之徒,没有人会真正地去信赖我,只会觉得我是虚情假意罢了。”
炭灰青年心中的懊恼与自责跃然脸上,让舒晴不禁动了恻隐之心,刚想伸出柔荑触碰他的后背时,体内的情蛊在此刻突然发作,一股寒流如潮水滚滚而来,蔓延全身,冻人心脾。
许是因为舒晴见到心爱之人动了真情,牵动情蛊发作,蛾眉受寒气影响结成小小冰晶,吐纳呼吸之间竟是吐出一口口冰凉之气。
她扶着墙角,慌忙背对着扈力钦,凝神静心默念着梵音宫「梵览魔无上心经」,她全身焕发出金色柔光,不断顺着她周身缠绕循环,这是她以心法令自己静心一处来压制体内作祟的情蛊。
“我知道舒宫主你是来劝我不要与葛胤开战,但是我有我的苦衷,六空派之所以能够让北苍派得以灭派,仰赖于耶律俨、辽帝鼎力相助,我扈力钦欠他们一份情,我不得不报。”扈力钦道出心中难言的苦衷:“今日我来此处,是想看看你是否安康....”他徐徐转身,却发现舒晴的异样,怔然一惊道:“你怎么了?”
舒晴是何等孤傲的女子,她怎会让自己最憔悴最无助的一面袒露在自己心爱男子面前,她带着一丝倔强的口吻阻止道:“别过来,我没事......”
扈力钦何尝不是倨傲之人,他感同身受,心怀爱怜之意,立刻滞住步子,与之保持距离,言语中尽透关切之色,安慰道:“世间无不解之毒,无不克之蛊,我师出普什宗,师傅师伯他们定有办法为你解情蛊,你愿意与我再次前往普什宗吗?”
经过舒晴一番调息压制后,她缓缓恢复了原来的状态,可她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