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温月,里里外外搜查了个遍,枪甩到背后,拔出砍刀不断试着温月脖子究竟硬不硬。
“慢着!”情急之下,温月喊道,他也来不及按翻译腔说话了,通用语喊道:“我能带你们找到天国!”
土著首领愣了愣,旋即,整个土著队伍都哄笑起来,首领轻蔑喊道:“天国!天国在天上!没有路开向天国!”
“把这个天国的人绑在后边!叫天上的人,知道在地上该怎么存活!”
温月当即双手被捆上铁索,一边就练到全地形车后车厢,土著们翻身上车,拍打着车门兴奋雀跃,吼道:“让他跑!让他跑!”
首领蹲在车厢上,俯视着温月,那双小眼满是戏谑嘲弄,他反手朝太阳晃着手指,说道。
“你的天国,把你丢下来了!”
“现在!你跑着回你的天国!”
坦言之,温月从小到大就没尝过什么叫做追着人跑的感觉。
温月虽然说不是纯正的宙神星家族,但比起不少历经千辛万苦才能从偏远星域、资源星球空间站调到首都星入籍的同学、战友,温月父亲的运输舰舰长职务就足以令他们羡慕。在宙神星进行的18年基础学业就远远甩开了一众不得不随舰生活的水兵子弟,特别是有了一层三一学院军校生光环,温月在哪儿都算有点薄面。
起码不用像现在吊在车后边跑。
太阳行将落山前的日头尤为毒辣,傍晚逐渐扬起的荒漠大风卷着沙尘一股脑扑到温月脸上。叫他一点没法躲开。
全地形车轮胎缓缓压过干涸日久的废土,车辙印浅浅,又踩上一道道沉重杂乱的步履。温月疲惫欲死地跟在全地形车后,一根铁索把他与车尾挂钩联系住,速度就保持在温月必须竭尽全力快跑,却又不至于令他支撑不住跌倒以至于活活拖死。
酸痛疲乏像一碗放在车引擎盖上的水,来回晃荡,溢出又晃回去,双手被拽直着,算是省了一点微不足道的力气,靴子炙烤样的疼痛摩擦着脚板,温月仅剩的理智告诉他决不能图那仿佛触手可及的轻松,每当他拖步奔跑地疲劳不堪,身子耷拉下去,他便会猛打一个激灵,生生从骨髓里榨出一丝力气。
先是肌肉困倦,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求着停歇,空气挤进不能停歇的肺里,每一次呼吸也跟吸入一氧化碳般难受。渐渐地,就成了一种麻木的痛,只有机械重复的踏步拖步踏步拖步。倾斜于地平线外的日头,化作了边缘钝化模糊的橘色气球,慢慢沉浮,坠下。
“啪。”靴子踩过一块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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