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眼冒绿光地看着土著们拧开水壶,更有甚者,故意对着他举起水壶咕嘟嘟地灌水。
直到半夜,高九才亲自给温月喝了半罐水,温月死死盯着这个要他命的土著,蠕动着嘴唇,说道:“这就是你的保证?”
“保证你活着。”高九耸耸肩,指着拖着车尾的一条铁链,嘲讽道:“绑旗帜是优待了,不信你问问其他人。”
温月微微侧头扫了一眼地貌,说道:“你在返回。”
高九并不意外,又往温月嘴里塞了片干硬肉干,转身说道:“没有人会钻进血烬沙漠,即便我的小子们天不怕地不怕。”
“除非那儿,能直通天国。”
哪里能通上那个劳什子的天国温月是真不知道,不过就高九那副听到名字就有点便秘的表情来看,“天国”也多半是个土著风格的妓寨之类的,比如说建在某个大绿洲,酒池肉林,随便招招手就有个美女过来伺候。当然,温月承认,他理想中的天国也有这个成分。
要么是理想,要么是瞎想,这两种素来是抵抗煎熬的唯二方法。温月已经绑在旗杆一天两夜了,白天极强的紫外线晒得他大块大块地脱皮,浑身瘙痒欲死还没法挠,晚上眼睁睁看着土著们围着篝火饮酒作乐,直到午夜时分,高九才带给他一小瓶罐水和半块腌蛇肉,反正就是让温月维持在一个将死不死的凄惨境地,确保这个独身也杀伤了毒蝎捕奴队十多人的猛男没法闹事。
这个狠毒手段的确很如高九的意,温月又生生捆在战车旗帜上,吃灰、曝晒、熏臭、饥渴,随便哪一样都叫人嗝屁了。等到第三天入夜,温月是真的就剩一口气。
高九也不傻,见温月跟块死猪肉样吊着,晓得再来一天,不,半天,这个“天国罪人”就真的要回天国了,按过往猎奴经验来说,温月能支撑两天两夜已经算是体魄极其强健了,一般奴隶第一夜都活不过去,嘴巴硬不代表骨头硬,骨头硬也不意味全身都硬。
于是他打发了个队员去卸下温月,锁着,放躺在首领战车内,涂抹了些气味同样逼人的黑糊糊药膏,喂了食水,任温月昏迷。
“这天国逊佬,也没跟传说的那样多长了个老二。”
“是啊是啊,我老妈告诉我天国女人可香了,比机油烧酒还有劲。”
“走走走,出去搞一杯暖暖,老子急着去冲。”
负责照顾温月的两个首领亲卫敷衍地给温月裹了两层粗布便牢骚不断,提到酒顿时按捺不住,重重摔上车门跳出去,外头篝火立马一阵鸡飞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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