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起游览,当初看到原始锁时,温月差点以为是个反重力手雷,因而仔细端详过。
谁能温月为了泡妹子而溜达的半个下午居然这会儿派上用场了。温月努力想着博物馆那个要命的锁的结构,东捣鼓西捣鼓,锁头还真不声不响地开了。
我发誓我回去以后一定给中央博物馆捐一个亿。温月心里说道,当然捐多少也得温月那时候还记不记得。
温月拎起这只有半个巴掌大的虎头锁,他被锁在战车尾部的小隔间内,通向车厢内部的门压根就不存在锁,只能从内侧打开。隔间内除了铁条椅即是几只焊死在车板上的箱子,里头只有几瓶搁在干草里的木瓶子。还不如锁头勉强能充作武器。
温月尝试着推了推后车门,夜风顿时从一丝缝隙内倒灌进来,吹得温月一个激灵,但推到堪堪够手腕伸出后便推不动了,显然是在外面上了锁或是系住。
温月暗说声他吗的,刚才,那两个货走时吵吵嚷嚷的,搞得温月根本没听清外门是怎么关住的。
他窥着十几米外,在一块风化岩石后烤火的四五名战车小子,这些人都随身背着枪,肯定的,这种鬼地方,他们睡觉都抱着枪。温月敢闹出动静,肯定多不出一梭子弹,自己就得成为第一个牺牲在地球的现代宙盟军官了。鄙视归鄙视,但温月绝对不怀疑土著们的枪法,穷到拿木瓶子喝水,哪里浪费的起子弹?
正窥探着,篝火旁一个对着温月的土著突然抬起头,直勾勾地与温月四目交汇。温月卧槽了一声,立马缩回探出车门的左手,心说要完要完。
看着温月的土著迷惑地晃晃脑袋,头后仰又倒回来,一口吐在了火堆里,其他的战车小子们骂骂咧咧几句,随后这家伙举起酒瓶闷头灌了老大一口。
有够险啊。温月出了口气,继续伸手试图去摸门把,折腾了半天,温月真就摸到了门把,原来是锁挂在了扣上,门把仅仅是合拢罢了。
温月不得不感叹自己运气还算行。觑得一个时机,夜风呼啸声淹没了温月推开车门声,温月山猫般窜到车底,飞速爬进去,趴着观察着那几个战车小子有没有异动。
这几个牲口依然在喝酒,愣是喝吐了不少,温月暗说这难道就是机油烧酒?他在舰队向来以豪饮著称,这时节没干上一口,倒是看得他吞了吞口水。
有机会一定得喝这边最好的烈酒。温月如是想道,然后匍匐着往车头方向爬去。
温月这几天一直在观察毒蝎捕奴队的车阵编组,每一天他们的车阵都有变化,昨天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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