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喝什么酒,我叫人去买。”
“不必,我不饮酒。”
萧源有些错愕:“常听人说禹城气候千变万化,白日里还是烈烈晴空,夜间说不定就会风雪加身,行军在外若不饮酒取暖,恐怕很难撑过去。”
“殿下知道的倒是不少。”
“既然要娶禹城郡主,我岂能没有准备?”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让她入座,并叫人将她面前的酒盏撤去,换上清茶热饮。
自己也除了外氅,与她面对面坐了。
“殿下既宴请于我,那我便以茶代酒,三贺殿下。”
萧源也不由来了兴趣,亦举杯道:“哪三贺?”
“一贺殿下妻未娶,人先亡,免叫殿下入赘禹城,受半生风雪。”
萧源苦笑道:“郡主大义,守家卫国,若她能安然无恙,莫说叫我半生风雪,就是给郡主当牛做马,我也愿意。”
明玉珠不置可否:“二贺殿下皇权在手,又得陛下器重,万里江山,尽在掌握,四王分封,不足为虑。”
“你来京时间虽然不长,知道的,却不少。”
“京城嘛,天子脚下,什么事都是小事,什么事,也都是大事。”明玉珠坦然而笑:“我这第三贺,也是件小事,恭贺殿下君子坦荡,治军严明,洗脱仓玉河水匪嫌疑。”
萧源脸上的笑绷不住了,甚至连酒杯都有些端不稳。
他将杯子重新放回桌上:“为什么突然感觉请你前来,是个错误?”
“殿下就算不请,我早晚也要来的。”
“为何?为明玉珠?为顾飞扬?还是为了仓玉河的水匪?”
“都有,今日你我既然开诚布公,不如就坦诚相告。”明玉珠‘咚’的将那杯茶放在桌上。
“禹城郡主因何而亡?为何埋伏郡主的蚩然兵说,要谢你将郡主的命送给他们!”
“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萧源看着她道:“你曾在郡主麾下,当知晓郡主行军路线乃是机密,寻常人等如何得知?更何况,我只是一个从京城派往禹城的和亲皇子!我何德何能,能从铁桶一样的明家军中得知郡主的行军路线?我又如何与蚩然部族暗通曲款,将郡主出卖?禹城百姓无知,将罪责指向于我!说我克死了郡主也罢,加害了郡主也好,怎么,你也这般无知?”
“我只认自己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她腾的站起身来,收紧拳头道:“至于为什么,我自会查明!”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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