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你便派禹城的杀手刺客来暗杀于我?还一次次来我府上试探,你在找什么?找我和蚩然来往的证据?还是在找这个?”
她瞳孔骤然一紧,劈手便抢:“还给我!”
萧源侧身闪过,将其紧紧攥在掌心:“还给你?这是郡主赠予我的成婚信物,为何要还给你?”
她盯着他的拳头,一双眸子恍如能喷出火来。
萧源观察着她的表情,亦勾唇笑道:“据说,这枚玉珠乃是先禹城王明建璋行军路上所得,以此为聘,娶得贤妻。后来,贤妻产子而薨,此玉珠又成了儿子求娶甘太师孙女的聘礼。只可惜,京城娇养的花儿钟灵毓秀,入了禹城却遭摧折,最终香消玉殒。这玉珠就落到了禹城郡主的手上,想来郡主出生之时,也珍贵的如珠似玉,先禹城王便给孙女起名明玉珠,殊不知,真正的不祥之物乃是这颗玉珠,由此可见,得此珠者,命难长久。说是我克死了郡主,怎么不想想,兴许是这珠子呢?”
“殿下既然知道这珠子是个不祥之物,为何还要带在身上!”
萧源道:“我这人,向来不信命,既是郡主所赠,也算是我入赘禹城之聘,我自然要珍而重之,好好收藏。”
“好好收藏?时不时拿出来为郡主哭一场,好叫人人知晓,你萧源是如何有情有义,对郡主不离不弃!就好像你为郡主修筑香台,超度郡主,悼念郡主一般,何其做作!”
萧源脸色微变,却依旧笑道:“你一个外人,怎知我对郡主之情!”
“殿下,何必呢?说这话的时候,您自己不觉得恶心吗?”她道:“你一来从未见过郡主,二来,说句难听的,恐怕这赐婚禹城一事,您也是赶鸭子上架吧?您是天潢贵胄,锦衣玉食的皇子龙孙,让您入赘到禹城那苦寒之地,只怕路上没少咒郡主早日升天吧?”
萧源一声干咳,攥紧掌心,摩挲着那颗光滑的玉珠:“你错了,我对郡主心驰已久,无论出于家国大义,还是一己私心,我对郡主的情意,自始至终都未变过。”
“既然如此,你便去求皇上,叫你娶郡主为正妻!完你们未完的成婚大礼,全你们未全的夫妻之情!”
萧源道:“你莫不是听多了顾飞扬的胡言乱语,以为人人都会像他一样发疯?”
“殿下!殿下!”杨箕急急从外奔进来道:“顾飞扬找来了,要强闯入府,要带这女人回去……”
言罢看一眼明玉珠,却是对她满是敌意。
“他反了不成!他还真以为我平时对他多有忍让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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