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姐姐,我梦见一个体貌秀美的男子站于我床前,身穿着兵甲背着手。」
说这话时,恭人的眼底闪过一丝忧伤,又抬头问:「那你可曾见过他长什么样?」
「他背着手,我未能见了他的容颜,但他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似是我的亲人朋友,他说话很温柔,很慈爱!」
恭人又征了半天道:「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他是我爹爹!出征回来便带我出去耍玩,他唤,他唤着「瑶儿」,要瑶儿照顾好孩子!等他回来。」
便是这话罢,如五雷轰顶般,恭人的表情愈加复杂,手停顿了好久,眼中浮上层层水雾。
「姐姐,姐姐,我做的这样一个梦,到底是为何,我爹爹不是在吗?我怎会还有一个爹爹,」她吃力着扶着腰询问。
众人的目光,便瞬间移到恭人的身上,她面色忽而变的铁青,扶着肚子思考了半天,那双眼眸之中,似是有万般千种的伤痛与遗憾在其中,可嘴角边却勾起一抹浅淡的笑。
「雅儿,一个梦而已,便是你书看多了……吓着自个了!」完颜雍瞧了她枕边有一《列异传》,便拿过来细瞧。
「这
样胆小,还敢看了此书,里面什么鬼怪神仙都有,难怪你会做这梦,」他忽而笑起。
「你表哥哥说的是,你最近身子本就不好,还是少看些这样的书,引的你遐想,自然也会做这样奇怪的梦了。」
她听后,闭眼摇了摇头,道了句:「哎,说不出的感觉,许是,我最近太过疲劳罢!」
她静下来才见了完颜雍的手正拉着她,连忙将手慢慢缩回来,揉着手腕敛着鬟,再瞧了四处的奴仆都不在,空堂间瞬间失去了那份热闹,便不禁打了个寒颤问:「爹爹要走了吧!我去送送他!」
两人望着她笑笑:「你爹爹早走了,都已然一个多时辰了,你爹爹特地嘱咐过,让你入了国府去住,待婚日前再回来准备出嫁,到时他若回不来,便让奎可送嫁。」
「我住在自个家不是挺好的吗?到国府去,不习惯。」
「你早晚都要习惯的,此去国府,你与大王好好处处感情,收了收小性子,都是要出嫁的人了,莫要总是任性妄为,多和国妃娘娘学学如何为人妇为人母,你这平时倔强得很,便也只能在当姑娘时这样,莫要到了婆家,还得你姑姑来调教新妇了!」
她便望着两人那喜悦的样子,又瞧了完颜雍那胸有成竹的表情,似乎她现在便已然是了他的人一般,这样随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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