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后宫做了什么不合体的事儿,那便麻烦了!微臣为臣下,平日亦是有时间管教,但陛下日理万机……”
“不是有皇后吗?怕什么,她入了宫自然会服管。”
“是,有皇后娘娘。”
“谁唤本宫来着?”
只听了完颜雍话音刚落,便有娇媚的女子声音自外传进来,随着轻巧而碎慢的步子渐进,一袭青软烟罗袍现于隔窗外,唯听了玉翠金银抨击相撞的声音,又见左右丽人随后。
是皇后来了。
他眼中闪过一丝光,似是豁然贯通,找到了良方,连忙唤了句:“皇嫂安好!”
皇帝只微微瞥了她一眼,道了句:“皇后来是有何事,朕与大臣在议事。”
“乌禄乃是王亲,怎能算是臣子呢!陛下与兄弟把酒言欢,臣妾便不能来了吗?”
“臣妾方才与皇姑说完话,想着陛下下朝必定累的很,便把今早熬的一剂养神汤羹端了些来!”她说着说着,愈加有贤妻良母之范,连忙招呼了身后的宫女来呈上汤羹。
皇帝对那浓郁鲜香的汤羹不屑一顾,但在外人前,他亦是要顾及个什么,便轻然一笑道:“皇后有心了,朕与你说笑来着,来人啊!置了娘娘最爱吃的透花糍与贵妃饼来!”
待皇后入座,他征了一会,随意喝了两口汤羹,以余光瞧了完颜雍才道:“乌禄,你起了吧!朕与你说笑来着呢!一个女子而已,你不可能舍不得,定是念及这层情分罢!快起来吧!”
“谢皇兄!”
他慢入座,才松了口气,几人也不似平常宴会那般拘谨,竟像一家子一般,把酒言欢,闲聊家常。
“乌禄,最近铭璇怎么样?可快生了吧?”
“回皇嫂,仅有两月便要临盆了!”
她轻衔起一块糕点来置于皇帝小盘中,慈眉善目道:“可知晓是儿是女?”
“这,臣倒不知,不过男女都好,都是骨肉至亲,臣向来一视同仁。”
皇后敛着鬟笑笑,似有追忆往日之态,虽是慈爱面容,却听了这番话满眼的伤感。
“还是铭璇最有福气,咱们自幼相识的几个姐妹,便数她子嗣最多,只记了每次约着去城南骑马,她总要带上一本书,小憩时便要拿出看看,平时话也不多,我们几个姐妹起初是嘲笑着她要做‘女状元’,后来才明白,多读书的好处!”
“皇嫂与皇兄鹣鲽情深,靡靡之音,这样的福气哪里是他人可比的。”
她一句玩笑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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