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还未放衙。
此番,正是也应了她心中所向,便想着趁李石不在,去母亲的灵位前拜一拜,也免的遇见他,他又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这宅子不大,必是没有会宁城里的府宅大,但好在,李石是个爱品花赏景的人,竟叫下人种了许多簧竹,又移了不少红梅花,一路上,倒也见了许多好风景。
她正沉醉在梅景中,却瞧了梅园里隐约传出男女谈话的声音,抬头一望,隐约见了翠荷与献可穿梭在梅园里。
她有些纳闷便独自一人上前一探究竟,谁知两人竟穿到更深的地方去了,不见踪迹。
正要转身回时,她听了献可道一句:“荷姊姊,你瞧那树冠上的梅儿好不好看!”
“自然是好看的,那上面的梅儿是最红的,”
“那我便给你摘一束,插在你房里的花筒里,待我去了张家的私塾读书时,你见了这束梅儿,也不会孤单了!便如见到我一般。”
“少郎,奴不要了,您不要上去了,上面危险!”
“无事的,无事的,大哥哥教过我如何爬树!”
“那少郎小心些!”
她在族密的花枝间,瞧着地上的一双乌皮靴蹬在了梅树枝上,想着,这献可必是已经下定决心要摘梅,便逐而招来了惜意,以防着他一个没踩好便滑了下来伤到了自个。
到树冠时,她抬头只看得见一顶小小的绒帽在动,听着清脆别枝的声音。
似是他脚一滑,差点掉下去,便听了翠荷焦急万状的声音:“少郎,您小心些,奴真是要担心坏了!”
“少郎,您下来吧!一会奴叫斡里子来摘便好,是一样的。”
未听献可再说话,只听了连起的折枝声,直到湿润的泥地上再出现那双乌皮靴,清雅才松了口气。
正此时,他将一大把梅儿塞到翠荷手里才说:“这梅儿,必定要我摘才可,别个摘,便是意义不同了!”
“待下次,这梅儿若是枯萎了,我便再给姊姊摘,若是待了春夏,梅花不开了,我便给姊姊摘桃花,便去池塘折莲花,便给姊姊采菊花,便叫姊姊一年四季都能见着好看的花儿!”
翠荷拿了绢子擦擦他脸上被蹭的脏痕,哭着蹲下身来拍拍他的衣衫。
献可见她哭着,便退了一步揖首道:“姊姊,是不是献儿冒犯了,可是哪里说错了吗?那,那我便不说了……,姊姊,你别哭了。”
“少郎,奴是个低贱之人,您是主儿,是贵公子哥,不必待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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