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这样好!”
“不,不,我从未将你当过下人,在我眼中,你与二姊姊是一样的……,除了爹爹与二姊姊和姐姐,你便是我最喜欢的人!”
“我,……我想,问姊姊……”她敛了敛眉头,将她扶了起来说:“荷姊姊,你……”
他欲言又止。
“荷姊姊,我听大嫂说,待你二十便要出府嫁人了,算一算,便就在明年了,那……那姊姊,你有相中的如意郎吗?”他说完,便将头敛了起来。
“这,倒是没有……,便到时候看吧!”
“姊姊,若没有,……若没有,姊姊便等几年再出嫁吧!”
“少郎,奴若是二十还不出嫁,那便是老姑娘了。”
“姊姊不愿多陪献儿几年吗?”他仰着红扑扑的脸蛋,心不停的在跳动。
“自然是愿意的,奴愿意的,便陪着少郎,待少郎长大些,再说吧!”
“荷姊姊,我,必会好好对姊姊的,不让别人欺负你。”
“我信少郎的!”
两人的对话,清雅听了一清二楚,惜意听着,似是有些诧异问:“翠荷和四少郎……”
“嘘……”她伸指而拦,示意她莫要出声,随后便轻拉着惜意走出了园外,再往家祠的地方去。
她望着金亮的几个大字镌刻在涂了黑漆的灵牌上,抬首一望,那一竖醒目的字,正戳她的心房——“先室李母乌古论氏位……”
在此灵位左侧,有——“先室李母拏懒氏位。”
清雅逐而泪目却不敢哭,一再叩拜,望着那方小小的灵牌,她似是想到了母亲被禁锢一生的灵魂,这四四方方的木板,涂上了漆便似这朱恒碧瓦一般,将她囚禁在分寸之间,终日不得脱身。
上的香燃尽,她再拜道:“姐姐,女儿,十七岁了,古话来,儿的生日娘的苦日,女儿,再拜谢母亲,给我这条命。”
再后,她亦无什么话要讲,岂敢将自己的苦楚说给亡者听呢?母亲也是不易的。
待拜完,她便回了。
夜里时,她无心吃下膳食,便坐于后院的门槛后,望着外头的丛梅,身旁的碳火燃的旺,她却无法觉得温暖。
芗芗在一旁问:“娘子,您要吃羊肉面吗?以前大娘子在时,每逢着您生辰,便要给您做羊肉面,倒是这些年,您都不吃了!”
“不必了,我……不饿!你与惜意回去歇息吧!待晚些,我便自个睡去了!”
“奴陪着您,不碍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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