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所期盼的事情,千方百计的想翎娘子回来,奴自然会办到!”他带着些不屑。
“放肆!”惜意吼道。
“微臣愚钝,没想到李娘子有如此心计,如此心狠手辣,会暗自买通人手冒充土匪,悄无声息便将翎娘子虏去,那酒家、郎中、那侍女,无一不是娘子的细作,连微臣身边祗候人,都随了娘子的心,暗自设计一切只为阻止翎娘子回中都。然后回来了,翎娘子的胎,便会悄无声息的没了,微臣说的对吗?”
清雅稍稍抬头,直起身子来,忽笑:“说的像真的一样!”再拿绢子一扫:“我与她有什么瓜葛,我如今多好,衣食无忧,恩宠不衰,我天天盯着她的肚子做什么?她有,我这肚子就没有吗?”
“那难说,微臣亦不敢妄加揣测,只知道一句话'人心不足蛇吞象’,娘子的安排的这些人都已然被微臣擒拿。几日,主君便要回了,望娘子,且不必等微臣禀明,便自向主君坦诚,若不然,微臣作为主君的左膀右臂,自当…秉公办事。”
“张仅言…,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要与我为敌吗?”清雅直立而威视。
“微臣不与任何人为伍,只衷心为主君效劳,主君看重翎娘子与王嗣,微臣必得舍命守之!”他说完作揖而退。
脚步远,那坐着的人儿,轻轻将直着的背弯下。任凭着惜意如何的呼喊,她也并不抬头。
晚间,清雅伏在案头叹息,亦对刚才那番话感到后怕,怕若真的东窗事发,自己报复香翎不成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她红着眼,不肯流一滴泪。
这也是她长大成人之后的变化,不轻易以泪示人。
“娘子,此番咱们该怎么做?”惜意问。
她轻轻抬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她在掩饰她的委屈:“不怕,你别怕,若东窗事发,你想办法去舅公那里,我也定会保你周全!”
“娘子,奴不会离开你!”惜意说完,再探视她的面容便退下了。
夜半,惜意坐于妆台上,望着镜中的人,她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脸,又翻找着匣子,拿了一俩钗子插在头上,扫了一眼衣裳,便又去换了一身稍加靓丽的衣裳,忽然间看到手腕上空落落的,便回忆起多年前那个雪夜—张仅言将这镯子递到她手上的场景。
不一会,她悄悄却门而出,出了院落,步子迈的极快,到张仅言住处,停了下来,再整理了妆面,轻轻走进。
“砰砰…”她敲着门扣子,无人响应。
“砰…砰”她深呼吸再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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