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啊,何必呢!”
“你听听那都说了些什么,”徐邦达实在是气不过:“我当初在全国巡鉴时,他还不知道在哪呢?”
早在1942年时,我国也组建过一支文物鉴定巡视小组。
其中负责字画鉴定的专家,就是徐邦达。
而那一时期的谢稚柳,正跟着张大千在敦煌拓画呢。
更巧的是,那个时期的浦江博物馆当家人也正是徐邦达。
之后,因为国家文物局局长郑振铎的邀请,徐邦达才加入了故宫研究所。
而从敦煌返回的谢稚柳,也在张伯驹的引荐下,正式踏入了书画贵胄圈。
所以要论书画鉴定,谢是肯定不能与徐……那什么的!
可惜那又如何。
“权威权威”,权字当先、威慑在后。
只要有权威在,其他的一概不好使。
但什么事一旦牵扯进了第三方,就不属于内部矛盾了。
毕竟人家花得可是真金白银。
《仿石溪山水图》的买家,誓死不当这冤大头。
一告便是数年。
直到1998年,一直被真伪所绊的最高院,一怒之下委托国家文物局组织了11位专家在内的鉴定小组。
经过一番慎重专业的评估,专家团给出了最后的鉴定结果:标识为张大千的《仿石溪山水图》是幅伪作。
最终,最高人民法院判决拍卖公司败诉,裁定赔偿给买家127万元。
直到此时,谢徐之间的这场较量,才得以画上句号。
……
“想什么呢?”
浦江城的慢车道上,江家的俩兄弟并排踩着自行车。
江海见老三都快骑上马路牙子了,便提醒了一嗓子:“是不是在为燕京的那位老专家担心呢?”
之前江海就有一种感觉,虽说徐邦达这篇《徐熙落墨雪竹图》的稿子是自己受人之托。
却没曾想老三比自己还要上心。
“我操那份闲心干嘛。”江山及时调整了行驶路线。
重活一世,他是来过日子的,不是来结梁子的。
再说,这《雪竹图》上的秘密,原本就是人谢稚柳发现的。
他不过是将这件事的发生时间提前了一年半载,也顺带帮大哥添了一分香火。
“哥,”江山趟着车轱辘说道:
“等过些日子你拿到谢馆长的投稿后,记得和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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