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与怒,他竟平静的回应薛滟滟方才的问题:
“夫人说笑了,属于咱们的家产,自然是咱们一道去讨才有意思。”
薛滟滟微怔,随即反应过来什么。
江家男子若想分家,首先就要成家。
而后,便是要达到筑基中期的修为。
这两点江随泊早已达到,其次就是需要家中族老的首肯,和内务堂的审批。
而后者,需要足够的权势与人脉。
江随泊的父亲江易之死后,他这个大公子完全是被架空了的,无权无势,所以即便他有资格,却也没能耐。
但现在,薛滟滟想到,她已经替他争取到了姚家的短暂支持,而江随泊公开自己的修为也足以让隐忍的前任家主旧部归顺,甚至——
——江随泊和薛滟滟还都能用江家充分的醪糟事与修公道的秦家交换,获取秦家的插手。
也就是说,现在的江随泊根本没有假死的必要了。
舅父舅母可以仗势欺人,现在的江随泊也可反其道而行之。
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拿回本属于他的东西!
“既然如此……”薛滟滟眼眸微亮:“那江玉清更加留不得了,毕竟他死了,你就是江家唯一的继承者,连分家都没有必要了。
不如趁此直接逼宫易主!”
毕竟,你本就是江家前家主的嫡子。
江随泊微微侧斜了一下脑袋,难得对薛滟滟露出一丝赞许的目光。
这之后,在江玉清的震惊中,江随泊气势沉凝,随即冲天而起,挥动那把近乎透明的锋利薄剑,破风而来!隐约间,竟有书中后期魔头那天下无匹的磅礴气势!
“你想杀我?”江玉清震怒无比,而后他不屑地笑出声,惊惧的眸子里也燃起火光:“能夺我双臂……我承认我之前小瞧了你,可你若想以一敌众,也未免太不自量力!”
只是力还未说完,长剑已至眼前,众家奴的抵抗如同脆纸一般,顷刻间瓦解,数颗人头被整齐切飞,腔体内血花飞溅,脑花崩裂,血白色的喷泉洒向半空,又落了江玉清一身。
残喘的江玉清头皮发麻,万想不到他这个弱小的弟弟竟然厉害到了这种地步,像是做了一场毛骨悚然的噩梦,眼看着那些心腹家奴一个个死去,及至终于轮到自己,他终于怕了,两腿打颤,背后一片潮湿,是血水亦是汗水。
恐怖的气氛如同墨汁滴入清水,在破晓的晨光中晕染蔓延晕染。
这是单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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