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安稳,对于刘猛辰来说,也是值得的,当然,若是徐德善实在过分,等到刘猛辰准备得当,也必然要发起对徐德善的雷霆一击,势必要徐德善把吃了自己的,都吐出来。
刘猛辰脸色依旧和煦如春风,说道“这自然不必,三公子才学过人,刘某向来敬仰,早就想拜访,而且三公子开办学堂,招收弟子,教授天书之密,我等心怀敬佩,不说其他,家中犬子在三公子算字科中学习,只两个月的时间,犬子在三公子处学得的算数经商之法,超乎我刘家三代积累,只此一项,不仅叫犬子出类拔萃,计压同龄人,而且每年为我刘家更是能够贡献数千两白银,若是这么说来,还是我刘家亏欠三公子呢,三公子稍等,过后我定然包一份红包送到三公子府上,还望三公子对犬子严加管教。”
刘猛辰说的,这倒不是瞎话,刘猛辰对于徐德善的敬畏,自然不只是因为徐德善与王全早刘贤之间的关系,徐德善本身的能力,才是徐德善能够成为刘猛辰心病最大的原因,一点不夸张的讲,刘猛辰画了一辈子的时间在算账上做文章,而他这一辈子的努力,还不如自己儿子在徐德善处两个月的学习,这样的差距,叫刘猛辰心中感到畏惧,再加上孩子学习到的崭新的经商手段,想一想,若是作为老师的徐德善以后弃文从商,会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存在,怕不是大宋超的商业,都会被徐德善一个人所统治。
有了这样的原因,刘猛辰才更多的愿意与徐德善联合,而不是与徐德善敌对,还没等徐德善开口,刘猛辰就送上了一份大礼,而这份大礼,怎么看也不会少于百两白银。
不过刘猛辰小看徐德善了,徐德善之所以没有经商,便是对金钱没有太大的兴趣,所谓钱嘛,虽然不能少,可够用也就好了,有些事情,是钱买不来的,而这些事情,就是徐德善正在努力的方向。
徐德善笑道“贵公子原来也在学堂之中学习,那这件事情就好办了,我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刘兄可否应允。”
果然,关于孩子的教育问题自古以来就是家长的心头头等大事,听见关系到自己孩子了,刘猛辰急忙道“现在学堂有条不紊,欣欣向荣,还有
什么事情,难道是缺少资金了吗,这没有关系,只要三公子开口,我刘某人全数补上。”
徐德善道“当初刘兄资助,建造起学堂,钱还剩下不少,暂时不用,不过还有一件大事,可是比银子重要多了。”
刘猛辰当了一辈子商人,自然不明白这时间上有什么比银子还重要,不解的问道“还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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