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善道“安全,当然是安全,刘兄,你想想,这学堂建在荒郊野外,每日里令郎从县城而来,一路上荒无人烟,那匪盗响马无数,现在他们不动手,若是哪一天埋伏在半路上,突然冲出,将令郎抓走,岂不是万事皆休。”
刘猛辰闻言笑道“原来是这样,三公子多虑了,我刘某人虽然不能说多么厉害,可是在这高阳地界,以我的面子,没有人会打犬子的主意的。”
徐德善道“刘兄,此言差矣,不说高阳以外的匪徒如何,就只是高阳境内,眼看着学堂这一块蛋糕越来越多,油水越来越多,那人心都是贪婪的,只要有那么一天有谁觉得抢劫学堂的利益足够大过风险,那么他就会一定会付之行动的。”
没有谁比刘猛辰更能理解利益这两个字的恐怕,刘猛辰一瞬间就想到了些什么,然后一身的冷汗就下来了,徐德善道“刘兄,当然我说的有些夸张,以刘兄的面子,令郎自然无忧,可是我的学堂,教的乃是全县百姓,不是谁都有刘兄的面子的,令郎一人可能没事,但是偌大的一个学堂,几十名学生,谁知道他们能够都平安无事,一旦一人出事,那么我的这个学堂,恐怕就不能再办下去了。”
这么一听,徐德善说的好有道理,但是刘猛辰那是多精明的心思,马上反应过来,心想原来不是说好了把这学堂建在县城里,还不是你徐德善一再坚持,这才把学堂建在了这里,现在又提起安全的事情来了,这事怪谁,还不是怪你徐德善。
刘猛辰心里这么想,可不敢说出来,问道“那按照三公子的意思,应该如何才好?”
徐德善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小建议啊,既然令郎在学堂里受益匪浅,那么其他大家族的子弟定然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既然学堂给了大家知识,符合大家的利益,那么不如,大家每家出些家奴护卫,一起来保护学堂安全如何?”
听到这里,刘猛辰这才明白徐德善的意思,可是明白归明白,刘猛辰却皱起眉头来。
在宋朝,这个政治空前清明,法制还算健全的年代,官员的权利被限制了,与之相对的,就是大商人们的权利急剧上升,他们有钱,他们便可以买到一切,甚至可以不把官员放在眼里。
比如说刘猛辰,在高阳这地方自称土皇帝,那么他就要有能够当皇帝的资本,除了黑白两道打好关系,每年大把的银子入账之外,刘猛辰还私自招募了几十名武功高强的江湖人士,不管是护卫商队也好,保护老小也罢,有这么一伙武装力量抓在手上,心里又能有无穷的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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