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在眼神中表达出来,徐德善的眼神,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坚毅成熟,威严沉着,在亲手杀了李鹤白瑞之后,更参杂有一丝藐视天下的味道,想一想连王全早看见,都不由自主的退居徐德善身后,那韩爷看见,也是吃了一惊。
这韩爷虽然长的富贵,可是家世不凡,常年跟随商队在外,见过的人数不胜数,更加之手上富贵无数,出入朝廷官员府邸如同家常便饭,更与出征西北的范仲淹韩琪打过交道,若是说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是范仲淹韩琪怎么样,那是堂堂的一国首相,身上气质盖绝中华,而徐德善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气质,丝毫不逊于那二位相公,甚至在某些方面,犹有过之。
那韩爷强忍住心中波澜,沉声问道“你姓甚名谁,是哪里人士,为何独自再此?”
徐德善道“我名叫徐德善,家住州高阳县,去到大名府乃是有一桩要事,只因半路出了些许变故,故此寻求一路同行之人,我说完了,我也倒要问问你,你姓甚名谁,哪里人士,为何在此。”
那韩爷看徐德善言语有致,不卑不亢,更加确认徐德善天命不凡,只是这韩爷也不是好惹的,怎么能叫一个孩子吓住,喝道“好嚣张的小子,你既然想要加入我的商队,还敢对我无礼!”
徐德善摇头道“咱们两人萍水相逢,你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你问了我的性命,我自然也要问你的,若是不问清楚了,你半路里看我人少钱多,图财害命怎么办。”
那韩爷听了一愣,怒道“小娃娃,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什么身份,会在乎你一个小孩子。”
徐德善悠悠的道“这位大人,咱们有话好好说,读书人,可是不兴发脾气的,这样有损身份,形象。”
那韩爷听了,脸顿时被憋成了猪肝色,半天说不出话来,道“气死我了,你这小子,还想不想进我商队里来,随我出行,再有半句废话,我便不要你了。”
徐德善道“我又没有说一定要进你的商队,你爱要不要,看你这么大的脾气,一定也不好相处,若是跟了你,受了你的人情,不定还要受你多少欺负,好,
我也不问你是谁了,咱们就此一拍两散,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此告辞。”
徐德善说完,对着那韩爷随便拱拱手,转身就走,看的那韩爷和伙计目瞪口呆,那韩爷反应过来,气的直拍桌子,那伙计道罪一声,心想这小公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你不跟他们走,自己的银子还怎么赚。
伙计急忙追上徐德善,拉住徐德善的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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