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比如赋税民生军武,在自己手上从来没有出过问题。
但是,这一次贾昌朝忽然感觉到危机了,自己还以为不错不错,美滋滋的呢,结果真出现了大事,自己对这事的反应,竟然还不如一个孩子,竟然要听徐德善的指挥,难道,自己真的老了,连在这安抚使的位置上都不能称职,已经是时候给年轻人让位了吗?
随后,贾昌朝调整了心态,很认真的考虑了徐德善的建议,但是无论怎么说,徐德善的办法还是太极端了,开什么玩笑,虽然说是文尊武卑,你一个安抚使就能一手遮天,掌控整个河北路了不能,那还要其他的衙门干什么,敢卡军队钱粮,开什么玩笑,不说这道公文贾昌朝不写,就算是写了,也出不了贾昌朝的安抚使府。
于是,贾昌朝便把徐德善的办法折中了一下,徐德善不就是要若是有军队叛乱,让他们无粮可吃,无钱可用吗,这个好办,贾昌朝写下了一道公文,意思很明确,眼看夏天河患将至,各州府,即日起查点各处粮仓,查点清楚之后,将数量分门别类,悉数上报,在得到命令之前,不得私动,听候调遣。
这一道公文,先就控制住了各地的粮食流动,而且理由光明正大,没有触碰军队任何利益。
贾昌朝这样的手段,哪怕是徐德善也不得不挑大指称赞,在河北路,虽然军治与县治没什么区别,一样的要征税收粮,可是把钱财收上来之后,却是要运到大的州府的仓库储存,军队想要钱粮,还要从这些仓库外拨,只要控制住这些仓库,那么也就控制住了各军的钱粮,不一样的命令,却是一样的效果,徐德善不得不感叹这官场中的学问,果然是深不可测。
贾昌朝这时
候顿了一顿,问徐德善道“你确定那匪首是在宣毅军中吗?”
徐德善点头道“正是。”
贾昌朝立刻找人拿来了河北地图,寻找宣毅军的位置,然后在地图上画了一个圈,最后,把手指重重的指在了其中的一个地方,贝州。
贾昌朝立即招过自己的书记官,问道“如今贝州情况如何?”
那书记员专管各地钱粮,贝州更是河北路除大名府之外最重要的钱粮府库所在,最为重要,书记早已经对贝州情况倒背如流,闻言以为是贾昌朝校考,立刻说道“贝州如今有人口七万七千五百四十一,钱三十六万九千二十四贯,粮五万两千担……这些乃是贝州统计在册的情况,除此之外,再加上流动人口的话,数量还要再加上五分之一。”
贾昌朝皱眉,又问道“贝州如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