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姐你怎么不说话?我还想找初安堂哥给我大哥哥要一副砚台呢!”
叶桑晚本不想跟两个小屁孩计较,可谁知谢南瑛笑眯眯地道:“晚丫头向来疼弟弟妹妹,应该不会拒绝吧?”
叶桑晚嫣然巧笑,却说着最难听的话:“我当然会拒绝,我叶桑晚自认为与你们三房没有什么关系,你哪来的脸教唆小孩朝一个小辈要东西?”
“咋就没关系了呢?你适才不是喊我三婶吗?”谢南瑛装出一副茫然的模样。
叶桑晚刹那间冷意翩飞:“唤你三婶是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叶家大房跟你们老叶家已经断亲,倘若你给脸不要脸的话,休怪我翻脸。
你是个大人,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我劝你到此为止。”
谢南瑛“嚯”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眼前这叶桑晚与印象中的叶桑晚已经不如以前那般好拿捏。
她正欲撸起袖子,准备用暴力让叶桑晚妥协。
可她袖子刚撸起来,周围虎视眈眈的盯着的一群妇人让她心惊胆战,“你们干什么?”
“什么我们干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咋?见不得自家侄女发家致富想占为己有啊?
那什么皂的方子?你说是老叶家的?赵氏什么人?能将那好东西给晚丫头?”帮叶桑晚说话的是方婶子。
方婶子在村里是个口碑极好的婶娘,为人处世最是清醒,公道。
先有叶桑晚帮媳妇治不孕,后有蒋大牛的活计帮衬,叶桑晚在方婶子心里,俨然成了老好人一枚。
“方婶子你干嘛帮她说话?难不成她给你好处了?我叶家的事与你何干?”
方婶子蠕蠕嘴,“你……”
“谢氏,你若是真心回村奔丧的我们很欢迎,可你若是打着奔丧的旗号干别的事的话,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谢氏三番五次的被叶桑晚下脸,有些恼羞成怒地道:“我可是你三婶,我夫君可是公公的儿子,晚丫头你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赶我走,是想继承我公公他老人家的财产吗?”
叶桑晚冷笑一声。
财产?若是叶桑晚没记错的话,叶文竹根本没有财产,老叶家的银钱向来是赵氏在管,之前东白偶然提及在镇上遇到了叶大胜,那叶大胜不学无术也就罢了,可他还跟人接学会了赌钱!
前段时间,村里还传言说叶大胜发疯抢了赵氏的银钱躲镇上去了。
可见,这赵氏手里也没几个余钱了。
“你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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