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日子实在闷得难受,芍药是自己最信任的人所以她才将自己的猜测说出,他与幕远宁之间定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用心感受,箔歌竟觉得有些欣慰,这从来都不懂事的芍药竟合适也变得行事稳重许多都能安慰自己了,好一句用心感受啊。
现在他这颗冰冷的心中只有仇恨,势必要为父兄报仇的想法或许太过执念故此自己才会在梦中看到奄奄一息的幕远宁。
可醒来之后发现只是一场梦,幕远宁的命她必须亲自取。
掀开帷幔箔歌轻盈起身,光脚落在床前柔软的丝质地毯之上,白皙的脚背花滑细腻,宽松的淡黄凤纹素净长袍宽松随意的披在肩上,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顷刻泻下在腰间垂落。
落日余晖照进屋内箔歌伫立在窗前看着窗外池塘内那一尾尾游的正欢的鱼儿脸上尽是艳羡。
芍药不忍心打破这寂静的美好画卷退到铜镜前替她整理着,倏尔殿外传来一个十万火急的声音打破了这份黄昏的美好。
“启禀陛下,密探来报。”
闻言芍药立即上前替箔歌理了理衣衫向着候在暖阁门口的婢女们点头示意,随后便见一名侍卫走了进来,“陛下,您派去玉衡打探的人有消息了。”
“讲。”箔歌不温不怒的看着那侍卫说道。
“属下得了陛下命令即可派人前往玉衡打探目前玉衡朝中的局势消息,可这人还未到尚京城边突然折返,说是尚京城已被封锁起来上下彻查。”
“彻查什么?”
“叛军。”
箔歌听到这两个字摆弄花草的玉手微微一顿放下修剪枝叶的剪刀短促道:“什么叛军。”
侍卫停顿片刻继续说道:“派去的人虽然没能混进尚京但这一路上玉衡百姓议论的沸沸扬扬,说是玉衡太子幕远荀逼宫谋反,不仅毒杀了玉衡帝还烧死抚养自己长大的皇后,手段残忍人神共愤。”
那侍卫向箔歌说起时也不禁攥紧了拳头有些愤然,可箔歌似乎倒平静如水淡定问道:“那幕远宁呢?没护住玉衡帝?”
幕远宁是玉衡守护神的传闻箔歌在年少时就听曲宇霖提起过还说自己有朝一日也会成为他们江夜的守护神。
想到曲宇霖箔歌袖中指节紧握成拳。
“微臣正要同陛下说呢,那幕远荀原本已经夺得玉玺和逼迫玉衡帝写下的诏书,这玉衡的皇位已经稳坐如山,于是在长殿之下亲自射杀了幕远宁。”
幕远宁死了?侍卫还在继续说着什么可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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