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听不大进去了,因为她的心不知为何在听闻幕远宁的死讯时忽然有些钝痛,难道这幕远济未将她体内的毒清楚干净?不然为何自己老是会莫名的难受和心痛。
“幕远宁怎么可能会死,忆风呢?他没能好好保护他嘛,可有忆风的消息?”突然之间芍药忍不住在一旁满是焦虑问道。
正当箔歌还在对忆风是谁进行回忆思索时那侍卫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漏掉了一个重要讯息连忙说道;“是微臣没能说清楚,陛下责罚。”
箔歌余光瞥了一眼芍药示意他继续说。
“幕远荀对幕远宁当场放了两箭其中一箭正中腹部,当即便要了幕远宁半条性命。”
箔歌听见这些消息胸口堵闷但好在可有压制但芍药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好,看上去像是在为幕远宁担忧。
“估计是老天有眼啊,在幕远宁临死之际忆风带着援军赶到,救下尚存一气的幕远宁,幕远荀见援军赶到随即反抗但先前损伤惨重负隅抵抗后便是败了,再来的事玉衡百姓倒是众说纷纭,有说幕远荀逃脱失败被万箭穿心而死,还有人说忆风为了给幕远宁报仇亲手杀了他。”
听到这箔歌留意芍药长舒了一口长气像是放下了心来,将芍药的情绪一一看在了眼里但她并未质问,反倒是问道侍卫:“所以说现在玉衡上下宛若一盘散沙?”
太子逼宫被杀,幕远宁生死不明,眼下这一切让箔歌觉得是老天爷给她的一个机会,一个可以为兄长父君报仇为江夜雪耻的机会。
“马上宣黄将军和大臣们进宫,朕有要事相商。”箔歌短促道。
侍卫离开后箔歌立即梳洗换了衣袍前往大殿,得了令满朝文武大臣们不敢拖延即刻各自匆忙进宫,因为对于玉衡的情况看他们也多少有些听闻,大家似乎好像都各有看法想要各抒己见。
箔歌黄袍加身缓步从屏风后走了出来,金丝细线勾成的凤凤图腾在细腻丝质的锦袍上似有奔向九天之势,只见他在宫人的搀扶之下缓缓落在浮纹雕刻的红木椅塌上,双目坚毅的看着跪在面前高呼万岁的满朝文武。
这是父君曾经坐过的位子,小时候箔歌不懂事不知为何明明江夜所有人都要听坐在这把椅子上人的话然后这椅子上的人却时常叹气哀叹忧虑重重,似乎并不开心。
现在她坐在这里接受百官朝拜时她才发现原来要坐这个位置的人心系的是天下苍生百姓,而自己的快乐就显得渺小至极。
“陛下,该让大臣们都平身了。”这时身旁的女官躬着身子低声在箔歌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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