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道:“刚刚只是头疾发作,现已并无大碍,谢过宁王。”
“头疾?”
幕远宁原本平静的脸上瞬间紧张起来,伸手握住了箔歌的手腕但却被箔歌下意识躲开,刚刚的举动已然是不和规矩,现在更不能再有过多的接触。
“刚刚是我一时情急不得为之,现下也只是想为你把脉先行诊治。”幕远宁镇定自若的解释道。
“你也会医术?”
“并不精湛,也只能偶尔替自己看看风寒罢了。”
“宁王虚心了,幕远济的医术听闻玉衡冠绝,你作为兄长必定不差。”
说完箔歌倒是乖乖把手伸了出去,不再介意两人的接触,毕竟本就是显得太过在意反而有些让人觉得心虚。
幕远宁摸着箔歌干净白皙的手腕倒是真的真把脉起来,刚刚话也不假,他的医术的确不精湛,但也只是没有幕远济那般能把死人救活的本事罢了。
刚探查一番脉象过后幕远宁原本舒展的剑眉突然蹙起,此时忆风敲门进来打算了诊脉。
“王爷,大夫来了。”
幕远宁收起了刚刚想问的话让出了位置留给大夫来诊。
“大夫,可有问题?”芍药端着茶水放在桌上后急忙来问。
大夫许久并未开口,待到松开手时才缓缓说道:“老夫游历天下,会诊无数病人见过无数奇毒,姑娘体内有一毒草民倒是鲜有耳闻。”
“一味?难道不止一种毒?”箔歌听闻大夫的话短促问道。
而幕远宁则是一副天塌地陷之势拉起大夫紧张问道:“你所言何意?刚刚我的确在她体内发现了有余毒未清的迹象,但还有有一毒是什么意思?”
“王爷,你先别激动。”忆风见状连忙上前拉开了大夫和幕远宁。
大夫看着桌前的病人捋了捋胡须拱手对着幕远宁说:“想必王爷已经于草民先前诊治过了,这姑娘体内却有余毒未清,但草民却发现不止于此,姑娘的身子平时可有和迹象?”
面对大夫的发问箔歌倒是老实回道:“我忘却了先前的许多事情,近来若是努力想起便会头疼欲裂。”
“那边对了,姑娘丧失的记忆只怕就与那另一余毒有关,姑娘先前可曾服用过留命汤?”
箔歌对这留命汤显然有些不知所云但幕远宁的脸色却越发灰白起来,“她曾命绝留名汤之毒。”
幕远宁的话像是一根冰锥刺入箔歌心中,原来自己是死于中毒,可毒杀自己之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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