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听闻神情稍有凝重但很快继续回复道:“那便对了,姑娘体内的余毒正是留命汤,不过好在姑娘福大命大,有人利用长生草将姑娘从阎王手中夺回。”
长生草?在场之人除了箔歌和芍药,忆风和幕远宁的脸色相继沉郁下来。
“大夫,可有根治之法?”忆风一旁低沉问道。
“有,只是草民不能,但用长生草的人定然可以。”大夫眯起眼眸似在思索。
幕远宁朝忆风使了个送客的眼色忆风便领着大夫前去岭上,而剩下如闻惊雷的箔歌怔在那里一动不动,果然,她此次没有白来,长生草?给自己种下长生之草的毒又是谁?
倏尔箔歌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但这一回她死死咬牙坚持,她必须想起所有的事情,必须知道自己是死于谁人之手,那些被自己忘掉的究竟是什么。
“啊~”一声嘶叫从箔歌嘴里发出。
“芍药你退下吧,我来陪着她。”
芍药泛着泪光的将门关上,不想让旁人再进去打扰箔歌,毕竟这头疾发作本就时轻时重,只要她不想便会没事,有幕远宁在旁看着再好不过。
箔歌觉得自己的头颅中似有什么要炸开一般,耳中似有狂风嘶鸣让她痛楚,就在这时那如兰似麝的香味再次袭来,瞬间耳中的杂音被隔绝有些缓解。
抬头只见幕远宁蹲下身来轻轻的唔住她的耳朵,“对不起箔歌,我原本以为唤起你的回忆就会让我们之间的误会解除,不曾想你却会遭受此般痛苦,对不起,我不会再有意引起你的回忆,就算你不记得也没有关系,我会重新与你再创造新的记忆。”
箔歌虽然被捂住了耳朵,但幕远宁带着颤抖的声音还是一字不差的钻入到了自己的耳中,阳光透过木格的窗户落在他的身上,一瞬间让箔歌看的恍惚,心底深处她觉得有什么在被隐隐勾动。
幕远宁就这么陪着她挨过的头疼发作,见其缓解这才缓缓放开她道:“箔歌,我不会在扰乱你了。”
说完她给了箔歌一个安心的笑开门出去,不一会芍药便带着衣物走了进来,刚刚的头疾发作衣衫有些汗湿,她记得出门他们未带更换的衣衫啊。
“这是哪来的。”箔歌短促道。
“忆风准备的,哦,不,是宁王殿下吩咐忆风准备的。”
听了芍药的回答箔歌不禁又想到刚刚幕远宁为自己捂住双耳的亲密举动如玉的脸颊上似染上一丝绯红。
在芍药的伺候下箔歌倒还是最终决定换下那被汗湿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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