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书看到侍卫拿进来的大碗和刀,就吓得浑身发抖。
锦洛命人将大碗搁许锦书手边,抓起许锦书的手,对许承安道:“我问你,你跟冥宵王氏,是如何密谋把锦侯骗到寺庙生产,再让锦侯难产而死,后又调换了我的?你若老实回答,我可以放过许锦书一次。”
许承安一听,眸色一变。
但老奸巨猾的他,只瞬间就恢复如常,快到差点让锦洛捕捉不到他眸色的变化,道:“我当年是带兵去剿杀西凉分裂出来的一股势力,不慎被引入荒芜之地,澜儿担心我,不顾即将临盆带兵入那荒芜之地寻我,才会在回来的途中生产,导致难产去世的!至于你被调换,我根本不知道!”
锦洛冷笑,“你入那荒芜之地,根本不是被西凉兵引进去的,你是自己故意进去的!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老实说,我就命人割许锦书的血了!”
许锦书大喊,“爹,你快说吧,她割完我的血后,还会喂我喝生血的禁方,那方子全是虫子,喝完还浑身剧痛,我快受不了了!”
许承安一听到生血禁方,再度神色微变,但他咬紧口风,“澜儿是我最爱的女人,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跟冥宵王氏密谋调换你害死澜儿,那一切都是王氏和冥宵密谋干的,我根本不知情!入那荒芜之地,我确实是不小心被西凉兵引入的,澜儿因此难产而死,我悔恨了二十年!”
“割吧。”锦洛道。
侍卫立即宰鸡一般,抓起许锦书的手,往她手腕下刀。
许锦书害怕得挣扎大喊:“爹!爹救我!”
许承安看到女儿这样,显然是不忍心的,可再不忍心,他都紧闭嘴巴。
直到许锦书被割完一碗血,晕了过去。
许承安都没有松口。
这个老渣男,比王氏还要无情,王氏还会为了女儿受威胁,许承安则是不威胁到他自己的利益性命,他绝不可能会说。
但这件事涉及到害死国之栋梁,有可能还牵涉到与西凉勾结,他就算被威胁到利益性命说出来,也同样性命不保。
所以这件事,他是死都不可能会说的!
想要知道这件事的真相,怕是只能找冥宵。
锦洛让人把许锦书弄回院子里。
等许锦书醒来,再熬一碗生血禁药给她喂下。
她自己回了上澜院。
却见院中来了许多人在打扫,儿子锦小录搬了张小凳子坐在院外指挥。
锦洛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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