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他在说:“屋里所有物件都不要了,买新的。走廊的柱子也要擦一遍,院里的花草墙壁也要用水冲洗一遍。”
说完他看到锦洛回来了,就站起来,哒哒哒朝她跑去,“娘亲,屋里重要物件,地契账本这些,儿子都归拢收拾妥当放那边了。”
他指了指他刚刚坐着的小凳子旁边的几个大箱子,“主屋已经冲洗好了,等偏房和院子里也冲洗完,地上干了,就可以搬进去了。”
锦洛问:“这些人哪来的?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苍陌在一旁道:“主子命属下带人来干的,主子说了,别人住过的院子,得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清洗一遍,换了家具姑娘才能住。”
锦洛一整个无语,她完全没那么讲究,只要睡的床换了被褥就能住了。
她进院子里去瞧了几眼,发现连墙都不放过,能用水冲的,就用水冲,不能用水冲的,就用巾子抹,抹了一遍又一遍,连柱子地面都抹得瓦光锃亮的。
“把水扫干净,都撤了吧,不用再洗了。”锦洛道。
儿子闻言跑入院里,“娘亲,偏房还没洗好,院子也还没洗,不能撤。”
“这样就好了,别浪费人力,这原本就一直有人住的院子,又不脏。”
苍陌道:“院子不脏,但主子说了,院子上一个主人脏。”
锦小录点头表示赞同,“所以院子也跟着脏了,得洗干净娘亲才能住。”
锦洛低头审视儿子,“你什么时候也有洁癖了?”
锦小录,“娘亲我有吗?我没有,这院子就是得洗才能住啊!”
苍陌,“主子也是这么认为的!”
锦洛看了眼苍陌,又看了眼儿子,脑子忍不住想:到底是那死男人的种,某些想法竟与那死男人极其一致。
她也懒得管了,道:“爱洗就洗吧。”
然后命人把装账本的箱子搬到附近的一处亭子里。
锦小录见他娘要去亭子里看账本,就对他娘道:“娘亲安心去吧,这里儿子会监督他们把院子清洗得干干净净,一个死角都不落下的。”
锦洛表示,有死角落下也没关系,她是真没他们父子那么讲究。
不过看到儿子一脸积极在监督,锦洛就没说出来了,去了亭子看账本。
锦小录现在还不知道,他辛苦监工了半天,他爹一来,这院子根本没他的份。
院子一直洗到晚膳时分,才洗好。
锦洛的晚膳是在亭子里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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