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向从兮,发现从兮洁白脖颈上,确有一圈赫红血印,像是被人用双手扼住脖颈留下的。
从兮放下衣领,扫了一眼疑惑的众人道:“这是曲在尘留下的,他这人有个怪癖,与人行周公之礼时,喜欢扼人脖颈..”
曲夫人面色一红,立即大怒打断,冲着从兮怒喊道:“野丫头,你胡扯什么,你在尘才没有这种怪癖,云闲、从兮你两现在立马给我滚回曲府,你们再胡闹,我让人绑你们回去了。”
周边百姓听到,纷纷窃笑议论、津津乐道。
从兮平静道:“母亲,我没胡说,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我刚说了,是曲在尘行周公之礼的癖好,这事你又不能在旁边看着,你肯定不知道啊。”
众人听到,皆面色微红,不好意思低下头。
曲夫人面色更加羞红,气的身子发颤,站起身,瞅见身后伍嫂手中的白色纸盒,伸手夺过纸盒猛向从兮砸过去,口中怒骂道:“你混账,你知不知道羞耻,你害不害臊?光天化日之下,这些话是你能随便说出口的吗?”
从兮急闪开身,纸盒不偏不倚砸在李知府的脑袋上,盒盖撞开,盒中纸钱元宝散落一地,李知府身体晃了几下,陈师爷、曲在凡忙上前扶住,李知府恍惚半响才清醒些,陈师爷忙将李知府扶到座位上坐下。
曲夫人才想起纸盒中是她为李蓉蓉准备的元宝纸钱,她打算一会陪李夫人去李蓉蓉墓前,告诉李蓉蓉贼凶伏法的消息,没想到一盒纸钱全洒在李知府身上,不知李知府是否介意此事。
曲夫人极不好意思道:“李大人,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都怪我们家那个孽障,满口胡说八道,我实在太气怒了,一时忘了这纸盒中装的是..”
李知府无所谓道:“曲夫人不用介意,本官并不在意这些。只是凶杀命案非同儿戏,本官既是一任父母官,便该为百姓做主伸冤,既知案情有疑,不管为李府千金寻查真凶,还是防错冤无辜,本官都该查探清楚,请曲夫人息怒,让本官先了解案情疑点。”
曲夫人满怀歉意点点头,重新落座,不敢再多言。
李知府望向从兮、云闲道:“请二少夫人、云世子继续说。”
云闲、从兮对视一眼,都觉得这个李知府似乎不简单,应是个好官。云闲开口道:“好,我们继续,刚才从兮说的没错,我也可以作证,在京城时我就发现在尘有此癖好了,所以知道李蓉蓉被杀后,我猜测可能是曲在尘与李蓉蓉私会欢好,癖好发作,无意中扼死了李蓉蓉,发现李蓉蓉死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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