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惊怕,所以才跳墙逃出李府,而且,那晚曲在尘手臂似乎有伤,我说看看他的伤势给他敷药,在尘遮遮掩掩不让,后来听说李蓉蓉指甲上有皮血残留,我想八成是李蓉蓉挣扎时抓伤了在尘。这是不是更证明杀害李蓉蓉的凶手就是在尘?”
李知府思索道:“如此说来,曲二公子确实可疑,若凶手是曲二公子,他把肖远打昏设法嫁祸肖远也确有可能,只是云世子三个月前为何不将此事告知官府,等到今日才说?”
云闲叹口气道:“李大人,我是世子,可不是神仙,我也有私心啊,我跟在尘什么关系,你也知道,大义灭亲做起来那有那么容易,所以,初始也有包庇之心,反正官府认定的凶手跟我无亲无故,被斩就被斩了呗,跟我也没多大关系。
可谁知凶徒家人跟从兮正相识,今日他们找到从兮,痛哭流涕、赌咒发誓说肖远是冤枉的,我刚好瞅见,看到他们妇孺老小,心有不忍,我自知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吧,良心还残余那么一点,都被肖家的可怜模样逗引出来了,所以,决定把真相说出来,免得肖远真化作厉鬼来寻我。”
李知府思索着未出声,李夫人却站起身走前一步道:“李大人,若杀害小女的真果是曲二公子,请大人依法处置,我家蓉蓉不能白死。”
李夫人望向曲夫人道:“曲夫人,我是真心想与夫人交好,可蓉蓉是我亲生闺女,你也有女儿,应该能明白我的心情,如果蓉蓉真曲二公子所杀,他也该为我蓉蓉偿命吧?”
从兮、云闲扬言曲在尘有怪癖,曲夫人被气的半死,这时云闲又说曲在尘杀人,被李夫人这么一问,曲夫人无言气闷片刻,直接昏了过去,旁边的伍嫂忙扶住,曲在凡也忙走过去,抱起曲夫人离去了。刚刚曲在凡瞅见曲在尘已站在人群中,下面的事交给在尘吧,不知云闲、从兮想做什么,这两人真敢胡闹。
李知府思索片刻道:“如果云世子与曲二少夫人所言为真,此案或另有内情,依律本官可以暂缓行刑,重查案情,不过.若最终查证云世子与曲二少夫人只是慌言弄虚,阻拦官府问斩囚犯,肖远仍是杀人真凶,云世子与曲二少夫人至少要受五年牢狱之刑,云世子、曲二少夫人,本官依法再问一遍,你二人刚才所言可为真?”
从兮惊了一下,凑近云闲低声问:“你怎么没告诉我,做假证要受五年牢狱之苦?”
云闲:“你当扰乱法场是上台唱戏呢,戏唱完了,下台就没事,当然要有惩罚,我先前告诉你,你就不会来了?那你现在后悔还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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