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去店铺购物或去茶肆酒楼用饭都不行,更或者,像你后来说的秦楼楚馆更不行,因为有很多人可以作证是否见过你,而你从李府回家要经过槿桥,槿桥岸边每日每时都有不少赏河景歇脚之人,没人多留意他们,是你扯谎最好的选择,所以我们特意打探了槿桥岸边的情况。当然,如果你说你当时在其他地方,郁卓也会说那个地方有个记忆力很好的熟人,只是我们的布置或不会如此周密。”
陈行:“好心思,我家邻居于强,他当日真看到我什么时辰回家了?”
从兮:“没有,他告诉你的话,也是我们提前教他说的。”
陈行:“你们怎么知道我晚回家半个时辰?”
从兮:“你们匠造队的人确实看到你酉时过半离去,肖远说他被人打昏时大概还差一刻到戌时,而打昏他之人,还要把他扛到围墙边,把木梯扛到围墙边,然后抓伤肖远,在肖远脸上抹上口脂,我们推测需要一刻,那么加起来你在李府耽搁的时辰就是半个时辰。”
陈行叹口气:“你们一开始又怎知是我杀了李蓉蓉?”
从兮将昨日他们在牢房中的推断细说一遍,然后道:“我们当时推测李蓉蓉应确实抓伤了真凶,而真凶也应是李府或者匠造队之人,可除肖远外,李府及匠造队之人身上皆无新伤抓痕,看上去肖远依然是唯一的凶犯。
可郁卓提到官府查验众人身体时,有一人是不同的,那个人就是你,你当时凑巧生病高烧,不能下床走动,郁卓不得不亲自到你家中查验你的身子,我细问过郁卓,他到你卧房时是下午申时,当时日头渐落,天光本有些偏暗,你房内窗户紧闭,卧房更加幽暗。
郁卓看到你躺在床上,额头搭着一个宽厚毛巾,几乎快把眼睛遮盖住了,他更难瞧清你面目,而且,当时你母亲一直坐在床头,是她掀开你的衣领、卷起你的衣袖让郁卓查验的,我们猜测你母亲当时之所以一直坐在床头,是有意阻挡郁卓目光,不让郁卓看清床上之人的面容。
因为郁卓绝没料到,躺在床上之人不是你,他当时注意力全在抓痕、伤痕上,只细瞧你脖颈、胸颈、手臂上并无伤痕,并未细瞧你面目,便认为你无辜,随后离去了。
可我局外之人,重听郁卓的描述,便极容易猜到,既然郁卓没瞧仔细床上之人面目,那么,躺在床上之人就可能不是你,你身上有无抓痕便难知了?若你身上真有抓痕,你不敢让官府查验,那么躺在床上替你遮掩之人,极可能是你父亲,因为事关杀人凶案,你们不敢让太多人知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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