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她大喊我是淫贼,以后我更没法见人,我急跑至李蓉蓉身旁,捂住她的嘴,告诉她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来给她送诗,可她不听,双手挣扎着扯开我的手,还要继续喊叫,我一慌急,双手扼住她的脖子,让她不能再喊叫,她双手挣扎,乱抓乱挠,试图扯开我双手,我便更用力扼住她脖颈,等.等我回过神,她已经死了。”
“你个贼凶,你自己没本事考中京试,竟打我女儿的主意,我好好的一个女儿,我的蓉蓉竟这样被你杀害了,我杀了你,你还我蓉蓉..”李夫人试图闯进公堂,被两侧衙役拦住了。
李知府一拍惊堂木高声道:“李夫人,这里是公堂,不得放肆。”
李斌大人忙拉住李夫人劝解,李夫人才平静些。
李知府望着陈行道:“陈行,你继续说,你杀了李蓉蓉后,又是如何嫁祸肖远的?”
陈行:“应与你们推测的一样,我发现李蓉蓉死后,特别慌惧,本想直接逃跑,可我跑出门时撞到了门框,感觉手臂刺痛,抬手看了一下,发现我两手臂上都有血痕,是李蓉蓉挣扎时抓伤的,我回头看了一下李蓉蓉指甲,她指甲上也有皮血,我本想用水洗去李蓉蓉指甲上的皮血,可她指甲缝里也有,我觉得根本洗不干净,而且,我想起刚才李蓉蓉让我进屋,应是把我当成了其他人,可能是她的侍女,我不敢久留,跑出了李蓉蓉院子,远远看到匠造队那边,还有人瞪踩着木梯在粉刷屋顶,灵机一动,便想到嫁祸之计。
我悄悄返回匠造队,看清粉刷屋顶的人是肖远,当时其他人都已走了,只剩肖远一人,我等肖远走下木梯,拿起一块石块击中他的后脑,肖远立即昏了过去,我费力把他扛到李府院墙边,掀起他的衣袖,在肖远双臂上也抓出几条血痕,我无意中瞅见我手掌中有红色口脂,是刚才捂住李蓉蓉嘴时留下的,心想如果肖远脸上有李蓉蓉的口脂,官府更会认为是他杀了李蓉蓉,就用手掌在肖远脸上擦抹几下,在肖远脸上留下李蓉蓉口脂。然后我将木梯搬到肖远身旁,倚靠在院墙上,看上去像肖远杀了李蓉蓉,欲攀上木梯翻墙逃跑,却慌乱摔了下来,摔昏过去。
可有一点不合理,肖远可以从后门直接逃跑,没必要翻墙,所以我离开时特意拴住后门,我想起前些日,几个孩子顽皮用树枝拴住后门的事,特意寻了一根粗树枝,嫁祸给几个孩子,这样即便官府怀疑后门被拴住的原因,也会查到孩子身上,不会怀疑有人嫁祸肖远刻意为之,没想到此计被被从兮看破了。”
李知府:“郁捕快到你家查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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