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突然问道：“有多小？”
“五岁。”
她回答的平静又坦然，可沈云舟的心却揪到了一起，像有人捏着他的脏腑，在一点点旋转，牵扯到了周围的筋络，钻心的疼……
才五岁。
那时的她，应该小小一只，她的父母怎么能这样狠心，将她推出去？
“那他们现在，如何了？”
陆南风知道沈云舟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谁，便开口道：“过得很好，不过他们不知道我还活着。”
“不是陆家的人？”
“不是。”
沈云舟似乎听懂了什么，陆南风笑，“云舟，其实我不姓陆。”
“那你……”
“以后告诉你。”
以后吗？
沈云舟看着她，想起江珩之提及她时泛光的双眸，似乎懂了些什么。
早年，江家好像确实还有一个女儿……只是后来因为什么没的，他并不清楚。
看着眼前的女孩，他心中有了个大胆的猜测，只是尚不明朗。
……
电话铃声响起，是江氏企业的一个副总，说是下午有个会议需要她参加，而沈云舟也因为有课，两人便就此分开。
驱车回到江氏企业，她前脚才踏进办公室，后脚宋歌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开口第一句便是，“小风，沈霁尘断亲的新闻你看了吗？是不是真的？”
“都已经上头版头条了，你觉得有假吗？”
“不像。”宋歌顿了顿，又道：“这沈霁尘可真够绝的！再怎么说这沈云舟也是他的儿子，怎么能说断就断了？”
“不奇怪，这样的例子，你我见过的不少。”
宋歌沉默了，的确见过的不少。
不止是见过，还亲身经历过。
她出生贫民窟，父母重男轻女，她还有个弟弟，名叫宋宝儿，而她当时的名字，也不叫宋歌，而叫宋招娣。
六岁那年，她被父母卖给了人贩子，认识了陆南风，后来她们一起从人贩子窝里逃了出来，各奔东西。
她一直在外面讨生活，而陆南风去了哪，她并不知道，直到十五岁那年，陆南风突然找到了她，给了她一笔钱，资助她上学。
也是那时她才从她口中得知，当年分开后，她又被人贩子抓了回去，卖到了缅北，经历了长达四年的非人性对待，才终于得救。
那些经历，她光是听听，都觉得毛骨悚然，可她却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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