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十分紧张的样子,梁周嘴角上扬着道:“陛下,欠债还钱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小民真的是想不到啊,这世界上还有比我们那的印子钱还坑人的高利贷!”
“哦?何为印子钱?”
观音毋见李智武发问,赶紧出言制止,道:“陛下,民间借贷一向是你情我愿,即便是高出几分,双方愿意,自然没什么不妥的,至于这位?叫什么?”
“梁周!”
“梁周说的印子钱,臣以为不宜在这里谈论,若被起居郎司马清在陛下的起居注里面写上这么一笔,得不偿失。”
李智武听了观音毋的话轻咳了几声,说道:“你们的事容后在议,不过这罚是跑不掉的,就罚梁周替锦儿挨二十尺,小髻子年纪小,惩罚减半,一共三十尺,下去吧。”
李锦急道:“父皇!这三十尺下去,岂不是要将手打烂了?”
“朕说的话便是圣旨,锦儿难道要抗旨吗?”
李锦咬了咬嘴唇,说道:“既然父皇觉得女儿有错,女儿也不用梁周来替,女儿这就下去自领二十尺。”
李锦转身就走,冷不防踩到了衣裙被绊了一跤,啊的一声向前扑倒。
李智武吓了一跳,冲着费异喊道:“还不快扶住锦儿!”
纵使费异功夫再高也是反应不及,到底是梁周眼睛尖,上前仰倒在地,给李锦当了人肉垫子,避免了李锦头碰在地上的痛楚,可李锦这一倒,也直接扑在了梁周的身上,头碰在梁周的肚子上,衣服上的坠饰刮在了梁周的脸上,划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
“这这这!成何体统!”
李智武走了下来,亲自将李锦扶了起来,转头就要骂梁周,可一见梁周脸上的血,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说道:“叫太医,给这小子包一下,别脏了朕的寑殿,三十戒尺,一下也不能少!”
费异见李智武一个劲儿的给他使眼色,当即醒悟过来,道:“老奴遵旨。”
费异伸手又将梁周抓了出去,李锦看见地上的一滩血迹,紧张的叫道:“梁周,你怎么样?”
李智武拉着李锦,道:“有空关心别人,不如关心自己,你方才吓死朕了,以后再敢这样冒冒失失,朕可不轻饶!”
“父皇打算怎么惩罚女儿?女儿受着便是了。”
“好没良心!朕舍不得打你,还舍不得打别人吗?你们府里的一干人若是照顾不好你,朕挨个拾掇她们!”
“不要!父皇有气,对着女儿发就是,何苦连累她们跟着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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