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这么着,你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么久了,你师傅还没个音信传回来?”
“还没。”
“行了,朕就是随口问问,你先回吧,朕还有事与你舅舅商议。”
“女儿告退。”这一次倒是顺当,李智武一直将李锦送到殿门,亲手将她交给了桂嬷嬷。
那边梁周被打的也是很凶残,只听他哇哇大叫,可一丝眼泪都没流下来,要知道皇家特制的戒尺柔韧性相当好,打在手心儿上,只要十记便能将手打肿,如今梁周挨了三十记,不疼不痒,显然是费异给他放了水,高高举起,轻轻落下。
“行了,三十尺打完,您这就哪儿来回哪儿去吧。”
“什么嘛,说的这么吓人,跟挠痒痒似的。”
梁周这话说出来轻飘飘的,却吓坏了执法的太监,他直接跪在地上扣头道:“总管饶命啊,饶命!”
梁周一愣,看向笑眯眯的费异,问道:“他怎么了?”
费异呵呵一笑,道:“梁公子,皇宫不比别地儿,凡事要三思而行,便是这说话也要做到话到舌尖留半句,免得惹出祸端,今日老夫便教你个乖,叫做:看破不说破,说破必惹祸。”
费异说完,伸手一掌便拍在了那行刑小太监的后脑,这一掌下去,将人打得七窍流血,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再不动弹了。
“你干什么?”梁周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问道。
费异抽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说道:“这可是你梁公子招惹的祸事,老夫是替你擦了屁股,你那是什么表情?”
“再怎么说也不至于打死吧?这是一条人命,不是个阿猫阿狗!”
“老夫说的很清楚,公子回去仔细想想,以后说话定要小心些才是,害人倒在其次,千万不要害了自己还不自知,那便是愚蠢了。”
费异说完话,不再理愣在那里的梁周,转身走了。
费异走后,又过来两个太监,将这小太监提着两条腿拖走了,蹭了一地的血水,显得格外的刺眼。
回公主府后,梁周像是丢了魂儿似的,将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也不睡觉,这可苦了李锦,夜里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总是能看见梁周瞪着眼珠子看他床顶的床帷。
李锦索性坐起了身子,“金豆儿,你睡了吗?”
屏风后面无人应声,倒是床头有人应了一声,问道:“公主,要叫醒她吗?”
李锦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了,你陪我去看看梁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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